“行了,我也该走了,最近境外势力很不安分,需要敲打敲打。我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也不会再回湘县了,以后你可就要靠自己了!”
最后丁老还是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赵铁柱的肩膀。
“知道了!”
赵铁柱再次向丁老道谢,走下汽车,目送着丁老离开。想想他还挺对不住丁老的,因为丁老的孙子丁磊表面上看是被赵铁柱救下的,可实际上丁磊被吓疯完全是赵铁柱一手策划的。
不过话说回来,当时丁磊仗着自己的背景胡作非为,也算是罪有应得。
丁老走后,赵铁柱跟着胡家兄弟回到北湾俱乐部,看着满屋狼藉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果然像丁老说的那样,现在是百废待兴。
好在人都没事,再加上没有了袁航这个搅屎棍,重整旗鼓也不是件很难的事情。
赵铁柱出来的消息一经传出,胡家势力的兄弟们很快就聚集在了北湾俱乐部,在大家的努力下,北湾俱乐部成为胡家势力重振旗鼓的第一站,更加稳固了它大本营的地位。
娱乐场所一直就是交给胡家兄弟去做的,因此这件事赵铁柱没有过多插手。他只是露个面让大家安心,其他事情就交给胡家兄弟了。
安顿好林秀娘和小青之后,赵铁柱就来到公司,因为按照袁航的说法,这里是除了胡家势力之外受灾最严重的地方。
果然,公司已经人去楼空,只有汪晓兰一个孤零零坐在办公室里。
汪晓兰背对办公室的门,望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听到赵铁柱的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地说道:“要走就走吧,不用跟我说了。”
赵铁柱不禁苦笑道:“这可是我的公司,我往哪走?”
汪晓兰浑身一震,猛地回头,看到赵铁柱之后顿时热泪盈眶,不顾一切扑向赵铁柱:“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
赵铁柱能够感觉到,汪晓兰浑身都在颤抖。
他轻轻抚着汪晓兰的秀发安慰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汪晓兰把头埋在赵铁柱怀里,哽咽道:“你被抓之后,莫正严三番五次来找我,要我跟他走,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能就真的跟他走了,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赵铁柱在心里暗骂莫正严,这个老不死的,居然趁着自己在牢房里来挖墙脚,真是臭不要脸。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汪晓兰也没走,皆大欢喜,除了莫正严那个老不死的。
“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反而是莫正严因为犯了纪律,被抓回军部受审了!”赵铁柱继续拍着汪晓兰的背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汪晓兰却还是很委屈,指着空无一人的公司说:“可是我们的公司一个人都没了,我没能看到公司!”
赵铁柱帮汪晓兰抹掉脸上的泪痕说:“有句话叫患难见真情,这些人既然不能和公司共进退,留着又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些会工作的机器而已,走了反倒好,我们正好可以找更忠心的员工。”
劝了很久汪晓兰才止住哭,和赵铁柱在办公室里一直做到晚上。
经过这件事之后,汪晓兰的情绪一直都不高,于是赵铁柱就放了她的假,让她会湘县去陪陪莫子函。反正现在是药材淡季,公司有没有人都没所谓。
而赵铁柱决定会玉溪村去看看,因为袁航说过,他派了人破坏大棚,也不知道大棚现在怎么样了。
……
玉溪村的村头正围着很多人,很久没有露面的村长钱钟又忙活起来,站在村头开始动员。
“大家伙都听着,赵铁柱犯了法进了监狱,这些大棚我看就撤了吧!”
钱钟听到赵铁柱被抓的消息乐得合不拢嘴,晚上睡觉都笑醒过。没了赵铁柱,钱钟立刻又打起了大棚的注意。
“不能撤!”
李家富站了出来说道:“这都是赵铁柱的心血,怎么能说撤就撤,再说赵铁柱只不过是被抓而已,说不定现在已经出来了。”
“李叔说得对,铁柱那次不是逢凶化吉,不能撤!”
“没错,不能撤,就算赵铁柱被抓了,难道我们自己不能种吗?”
“说得对,这些大棚是我们存致富的本钱,撤了以后我们又该变成以前那个穷样了!”
村民们力挺李家富,不管赵铁柱在不在,他们都不愿意把大棚撤掉。尝到了有钱的甜头,谁也不想再去过那种穷苦日子。
“哼,赵铁柱这次是回不来了,你们难道没听说吗?这次抓赵铁柱的可是军部!”
钱钟身后站出来一个男子,尖嘴猴腮,对村民们危言耸听说:“赵铁柱的罪名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他自问自答说:“是黑老大,也就是黑社会老大,这可是重罪。你们现在赶紧拆了大棚还来得及,不然等上面调查下来,所有跟赵铁柱有关系的人都要抓起来调查!”
听到这人的话,村民们都是一愣,心里开始害怕。
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最怕的就是跟警察打交道,因此听说和赵铁柱有关的要抓起来,他们都犹豫起来。
“你是什么人?”李家富见这人面生,不禁问道。
“这位是我朋友,从湘市来的,对湘市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不等这人自我介绍,钱钟就抢话说:“我这朋友知道我是本村村长,才来给大家通风报信,不然人家才懒得管你们死活!”
钱钟说得好像他这个村长又多负责一样,听得村民一阵反胃。
钱钟不但不觉得丢人,反而越说越起劲:“你们想,赵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