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霏霏一直小心并努力地隐瞒著自己怀孕的事情。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沈慕情在这个领域的专业知识,但幸好她也不是一个门外汉,很懂得如何掩饰。
她也没想过以後到底要怎麽办,孩子是打还是留?跟沈慕情到底是摊牌还是就这麽将就著过?如果沈慕情一辈子不主动提起这一桩事,那麽她是不是也可以装作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没发生,干脆就这麽跟他过一辈子算了?
如此想罢,薛霏霏愣了一秒,又忍不住嘲笑自己。
原来你还是没醒,薛霏霏,一辈子……还在做什麽一生一世的春秋大梦呢!人家说不定早就厌倦你,不用你纠结到底要不要摊牌,马上就会把你给甩了。
并且,相比她自己,她现在更担心诺诺和宝宝。那日阮眉和沈慕情的对话言犹在耳,字字句句,说的每一件事,都透著一股子扑朔迷离的血腥之气。
呵,薛霏霏苦笑,想起半年多前从陆家出来,她和陆宝贝在公车上那一番争得面红脖子粗的大吵。
【秦深那种人……要麽伪君子要麽不是人!】
【披著圣母皮的鬼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