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莞尔一笑,连连摇头喟叹:“真美,真美。”弯下腰低头俯身凑近,将唇瓣上最後一抹渴望回归故土的残余,用这柔情万种的一吻,轻轻涂在那最敏感害羞的脚心。
柔若无骨,但刻骨铭心。
“诺诺,我秦深这辈子,只为你一人,做这种事。”
今生今世,给了你第一,就再也不会给别人的第二次。
“噢……嗯……”脚心酥麻湿痒何等敏感,程诺没有准备又一不小心吟了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已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呃……那啥,真的太累太累,程诺恐怕自己现在又要可耻地硬起来了。
但这一次他没来得及脸红,一低头,就对上了秦深也刚好抬起的双眸。
一望醉心的清澈遇上浓得化不开的琉璃般的乌黑,到底是清澈净化了浓黑,还是浓黑融化了清澈,不得而知。
唯一确定的是相遇的那一刹那,两个人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仿佛被一场倾盆激荡的狂雨淋湿浇透,整颗心都满涨,宛如柔柔荡漾著一池涨潮的春水,一时间皆是无法言喻的心摇神驰,失魂落魄。彼此对望的片刻,整个世界都退後远去,不闻声息,似乎全宇宙只剩下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不离不弃,相爱相伴,厮守永恒。
房间静谧,昏黄陈旧的暖光摇荡出一片唯美涌动的温情。呼吸弱不可闻,连心跳都是杂音。
秦深抬起另一只手抚上程诺正泛起浅浅红晕试图闪躲的眼周,温柔地强迫他看向自己,不许他走。
微微发烫的指尖轻柔地掠走眼廓周围那几许由他而生的湿意,疏影斑驳的脸上闪烁著令天上星辰都黯然羞愧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