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池面容冷了下来,黑衣人身上有着若有似无的魔气,是什么人来到了东宛,要做什么。莫寒池不知不觉之间手摸上坤物镯,准备随时抽出八荒。
紧张的空气中,不知何时飘散出一股檀香之气,两个身着白衣的妙龄少女走了进来,一人手上拿着些东西。看见掌柜的时候笑笑说道。“我家主子不过就在这里逗留一晚,掌柜准备的很好。主子自然会赏。”说着笑呵呵的上去了,准备了一阵子,又走下来。此时外面瓢泼的大雨之中,驶来一辆马车。
莫寒池不用想,也知道这种人的马车必然华丽无匹。有人还好奇的往门口看看。马车上有人下来,脚步无声。头上戴着斗笠纱帐遮着脸。从从容容的走进来,一身寒气。莫寒池打量了下,便放了心,这人身上没有半点修为。却一身黑衣隐隐浮动起衣衫上云纹。
“主子,上面已经打扫好了。”白衣少女行了个礼道。黑衣之人点点头,便往上走去。
“他奶奶的,你什么人,老子这里没有个地方住,你自己就能住五间。”刚才拍碎桌子的人大叫着,身上寒芒一闪,就往那黑衣人面门处袭击而去。还不等寒芒袭击过去,那人身边的白衣少女手上一道红芒闪过。说了一声“大胆。”
一片猩红喷溅开来,那刚才喊叫之人,即刻身体四分五裂。掌柜吓得当场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处理好。”黑纱掩面之人轻描淡写。
另外一位白衣少女,手中多了一个瓷瓶,瓷瓶中的粉末洒在那堆血肉上。不削片刻,冒出绿烟,化成一滩黑色的血水,血水燃烧起来,冒了几个泡之后只在地板上剩下一点焦黑。
几道光点从焦黑的地面上浮出,还有一颗半透明的小球。那白衣少女手间又是红光一闪。摸着胡子的老头却道一声“作孽。”
莫寒池一闪身,竟是一只手举起那白衣少女的手臂,站在黑纱的遮面的人身前。微微一笑,一侧梨涡一闪。“还请姑娘手下留情,虎妖修行也是不易,让他重入轮回好了,何必要赶紧杀绝。”
莫寒池这一笑,令黑衣人改变了想法。他随即说道。“流月下去。”白衣少女领命闪身而去。
绿衣女子见莫寒池挺身而出,有了底气,也不管老者的阻拦,跃到了莫寒池身边,一手掐着腰,一手指指划划说道。“今天你们必须要让出两间屋子来,不然休想上楼去。”
“找死,要不是·····”另外一为白衣女子拦在黑衣蒙面的人面前。面露杀气,比之刚才叫流月的女子却多了几分神气。
“你先尝尝本小姐的剑再说···”说着绿衣女子就要拔剑而出,也不相让。
莫寒池深知这小师妹肯定不是那白衣女子得对手,刚才之事已经平息下去,那虎妖的魂魄得救。可是事情却又出了他的意料之外。眼见一道紫色的气息就要腾起。
“还请两位姑娘住手。这个地方可是经不起两位身手高强的仙子拼斗的。”莫寒池慕然横在两位女子之间。绿衣女子用力拔剑却发现剑身竟然不肯听她的命令。拔不出来。而另外一边的白衣女子,却也是冷汗涔涔。佯装笑脸,无事一般压住那股被挡回的真元。她扫视莫寒池,在黑衣人身边娇嗔一声。莫寒池陡然觉得全身发寒。这白衣女子不足以让他感觉到某种胆寒,让他有这种感觉的是那边一直静观事态发展的黑衣蒙面人。
毕竟经历过无数生死之人的,断不会被这种胆寒的感觉吓到。莫寒池转头迎向那人的目光。“此事到此结束,不知道这位兄台意下如何。”莫寒池稽首,他不想事情闹大,不然会坏了他来此地的目的。
“这位兄台深明事理,我倒是愿意让出两间,一间为那峨眉前辈高人,一间算作结识兄台见面礼。”黑纱遮面之人说道。
“在下身为晚辈,年富力强,这里在坐的好多老者尚没有房间休息,岂好如此。兄台肯割爱一间为峨眉前辈便是,我随便讲究一晚便好,明日天好,自然有空出的房间。”莫寒池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能感觉到黑纱蒙面之人在忍笑。难免的皱了皱眉。
“如此吧。”黑衣人说着便率领几人上了楼。楼下不少人猛然间松了口气。
“莫师兄,你为什么拦着我。”绿衣女子不满的嘟囔道。
“梅丫头,你当真看不出那白衣女子修为在你之上。刚才若不是莫贤侄拦住你,你早就跟那虎妖一般,尸骨无存了。莽撞啊。”峨眉老者担忧的说着。看向坐在一边不发一语的莫寒池。眼神存了几分感激。刚才的小事,却让他觉得有点疲惫,不知不觉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黑衣遮面之人,进到房间,摘下了斗笠,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容来。他微笑着坐下,雍容大气。寒月早已经备好了茶,此时正将茶倒进带来的紫砂杯中。
碎星还是气鼓鼓的涨着脸,“要不是那个死人脸拦着,那个丫头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噗,死人脸····”流月手中茶壶一抖,倒了出来,洒在黑衣人身上。“请 陛·····”黑衣人瞪眼,流月噤了声。
“碎星,你来说说刚才那人修为如何。”
“怪。像是妖又像是仙们子弟。但是,看似是结丹期的修为,却好像空寂初期的身手。不然我一个元婴期的魔修怎么会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
“流月觉得呢。”那人又问。
“若不是主子不许,流月就将那年轻人带回我修罗族,用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