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众僧齐应了一声,便各自散去,或查看躺在地上的人,或寻着水井打水。
真静来到真言跟前,关切道:“师兄!你没事吧!?”
真言摇首答道:“我没事!只是这全村百姓,好像都已被人灭口了”
“哼!岂有此理!”
真静怒容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竟犯下这滔天的恶行!”
“啊!!!”
真言正要说话,却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师父!是叛军!叛军杀来了!!啊!!!”
紧接着,又是一个小僧的惨叫传来,随后,又是陆续几声临死痛呼!
真言真静二人闻声,心头皆是一惊,飞身便循着呼声赶去!
二人来到村外,正见地上躺着几名僧人,或被穿膛破肚、或被枭首戮颈,眼见是不活了!
鲜血染红僧袍,积了满地
二人复又看向四周,只见无数黑甲军士来回奔袭,一时之间也不知有多少人马!
一名首领模样之人,骑在一匹大马之上,扬鞭喝道:“都给老子把这里围住了!一个也不许走脱!!”
“师父,师伯!是叛军!叛军把我们围住了!还杀了好几个师兄弟!”
一名负伤小僧迎了上来,朝着真言真静二人哭道。
那首领也瞧见了二人,只是一阵狞笑。
“金龙寺众弟子听令!随我御敌!”
真静怒火中烧,大喝一声道。
众僧听得号令,操起手中长棍,结起阵法,随着真静便向四周冲去!
真言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但见他飞身而已,便朝着那首领袭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一个不留!”
首领瞧见众僧反抗,蔑笑一声,冷言喝道。
“杀!!”
黑甲军士得令,举起刀剑长枪,便向众僧杀去!
双马人马战到一处,登时乱作一团!
厮杀声、痛呼声,此起彼伏、直冲云霄!
四处皆是鲜血飞溅,残肢断臂
一名僧人一棍扑在一个叛军背上,那叛军口中溅出一股血箭,便跌倒在地,不复动弹
那僧人似是被吓了一跳,见此情形竟是呆了!
可战场之上,危机四伏,又岂能容得你在此发愣?
只见僧人身后,另一个叛军偷偷上前,高举手中长刀,便向僧人后颈砍去!
“唰!”
利刃破开血肉,连着颈骨一起劈断,一颗大好头颅落地,霎时之间,一股血泉涌起,足足溅起半丈之高!
猩红落在那叛军脸上,他也不抹去,反倒是咧嘴一笑,面容狰狞可怖。
“师弟!!!”
一旁另一名僧人见此情景,痛呼一声,一舞手中长棍,荡开近前两个叛军兵器,便纵身一跃,长棍举过头顶,直朝着这个叛军砸去!
这叛军不曾察觉,毫无防备地被那僧人一棍落在天灵盖上,登时,红白之物迸射而出,向四方撒落。
“啊!!”
这僧人毙了叛军,却仍觉不足,只见他状若癫狂,复又一棍一棍地打在那叛军尸身之上,没得几棍,那尸体便成了一堆碎肉。
谁曾想,先前与他对峙的两个叛军此刻已是来到他身后,但见两人一抖枪头,枪尖刺破这那僧人的身躯,又从他腹部穿了出来。
“唔呃!!”
这僧人一声闷哼,一团鲜血从他喉头喷出,他一脸不相信地看着腹部的枪头,伸手想要将其抓住,才察觉双臂已是没了气力
“师弟师兄来陪你”
僧人呢喃一声,脑袋一偏,旋即无力地耷拉下来。
“嗤!”
两个叛军一同抽出枪头,看着僧人的尸身扑倒在地,只是抖了抖枪头上的血液,便又朝着其他僧人杀去
再说真言,可谓是一路过关斩将,仅是片刻,便与那首领不过数丈之远。
首领见到真言仅凭一双肉掌,竟可敌住十数士兵,且战且走之间,还与自己越来越近,不禁面色微惧。
他侧过身子,朝左右喝道:“谁替老子去把这个光头给杀了!?”
“小的愿往!”
话音未落,这首领身旁一骑飞出,挺枪跃马,直冲真言奔去!
真言瞧见有人杀来,登即便用掌风逼退身周敌军,待转身望去之时,那人已是冲到了近前。
下一刻,只见那人一抖手中长枪,枪尖一转,携着丝丝枪缨,便朝真言面门刺去!
真言见状,双瞳一缩,身形骤退一步,后又两掌齐出,往面前一合,竟是将那枪尖稳稳地夹住!
枪势虽是止住,可马力不止!
但见真言夹着长枪,却被战马往后推去,竟足足退了三丈之远,才堪堪止住,而其脚后跟处,还被拱起了两座土堆来。
那人见真言如此神功,不由得面色大骇!
他两手紧握枪杆,身子后仰,想要将那枪头拔出,可谁知,那枪身竟是纹丝不动!
真言见状,双掌一旋,握住枪身,后又暗运内力,其额颈青筋竟是骤然暴起!
“呵嗷!!!”
下一刻,突闻一声巨吼自真言口中迸发而出,其中夹杂真言雄厚内力,竟震得四周敌军掩耳痛呼、满地打滚!
这一声,仿若龙吟、似虎啸!
那马上之人也被震得痛苦之极,五官都扭作了一处,其双耳与嘴角处,竟还溢出了丝丝殷红。
不远处,那名首领也是一脸难受模样,待到他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再看向场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