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初也叹了口气,歪头靠在云雁回肩膀上了。
“哎呀男孩子不要腻腻歪歪的,”云雁回把他给抖开了,“像什么样。”
赵允初委屈得很,因为雁哥儿太双标了,他们家小宝也只小了两岁而已,还叫他背来抱去的,他不过是靠一下肩膀,就被嫌弃得要死。
云雁回不但双标,还拔x无情,奶留下,药放着,人就可以走了。把赵允初赶回了然那里,他便给郑苹熬药。
郑苹这两年身体渐渐没以前那么好了,还是因为云大郎死后哀恸伤身,所以云雁回一直积极预防时疫,免得在这个医疗技术不发达的年代让他妈因为小病就怎么着了。
只是这次开的方子,郑苹喝过几贴后还不大见好,干脆请假休息几天,谁知身上反而起了红肿。
云雁回一看,连脖子上都有了,怎么瞧都是淋巴结肿起来了,连忙再叫了然看。
了然想了半天,叫郑苹不可再做针线了。
郑苹没说什么,云雁回都不解了。了然告诉他,郑苹非但是亡夫后哀恸过度,之后一直未曾释然,否则身体早该调理好了。
平日里看着正常得很,除了特殊时日感怀,似乎不见伤感,但实则是将哀思寄托在针线上,缂丝的时候将情感投入进去,故此这几年作品越来越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