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有那个权利,看上什么,就可以去拿。
既然起了兴趣,就得下手,如果选择不理或者放开,可能终有一天会成魔障,不若在开初就将人弄来,满了心底念想,解了心中愿望。
拿着高脚杯,从高櫈上下来,虽然杨年今年有四十多岁,不过岁月似乎格外偏爱他,眼角没什么皱纹,皮肤也相当紧致,眉骨英朗,轮廓犹如用刀斧削凿而出,线条极具力量感。面容比时下大部分年轻人还帅气英俊,又兼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魅力,为他倾倒的人也同样比比皆是。
杨年朝着卧室中间的大.床走去,床.上铺着纯黑的被单,这是他的卧室,除了他,就只有请来的保洁员可以进入,眼下,又多了一个人。
那是个虽然被一条黑布蒙着眼,可仍旧看得出容貌漂亮精致的青年。他的皮肤很白,底下青色血管紫色脉络清晰可辨。他安静躺在那里,白色的皮肤,和身体.下方黑色的床单,两种极端的颜色对比,让杨年呼吸都变得些微急促。
杨年自认不是什么急色的人,可面前这人的出现,频频打破他以往的惯例。
用空着的手臂,把人搂抱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杨年把酒杯抵在怀里人血色染红的薄唇上。捏着人下巴掰开嘴,灌了进去。
人还昏迷着,进入嘴里的红酒也就自然而然无法吞咽,几乎大部分顺着嘴角溢出来,浸湿了杨年纯色衬衣。空了的酒杯放到旁边木柜上,杨年单手快速解了扣子,把上身衣服月兑去。晕暖的灯光照在他肌理分明紧绷的月凶脯上,底下蕴含着满满的力量。
将青年再次放平,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杨年倾.身.下去。
享受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美食,享受那种让身心都舒畅到极点的姓爱。
这一场享用,从月亮挂到树梢,结束时,天际微白。
杨年起身果着下床,准备去浴室冲洗一下,走了两步,下意识回看,看到被他摆弄整整一夜的青年,模样凄惨地横在上面,周身都是yao痕掐痕,嘴唇上数个伤口,那些流出的血全被杨年吞进了喉咙里,而尤其一个部位,两月退中间,大褪跟部摩擦地几乎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