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床坐起来,往桌上一看,上面不知何时竟还准备了一些点心,他腹中并不饥饿,此时也没有吃东西的欲/望,惶惶不安于那重晏会过来,若是又发病该如何是好?他如今情形等同软禁,全算作那道貌岸然的家伙的禁脔了。
密室的门又开了,傅恒浑身的神经紧绷,从外面走进来的重晏一袭白衣,端的是衣冠楚楚,根本看不出一点内里的变态,就是这样才可怕好吗?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兽性大发?
重晏也知美人戒备,他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是怕极了的表现,他欲走过去抚慰一下,但立刻招致美人拦挡,“别动!”
“你且放心,我不动你,”重晏放低了声音。
傅恒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信他才有鬼,“放我出去!”
“不行,”他摇首,纵是这美人再任性,出去是不能了,当然由他陪着另当别论,“你想去何处,我可以伴你同往。”
就是他在身边才有危险的好嘛!
傅恒抱臂背对着他,“那你出去。”
“……”重晏的眼睛暗了暗,最终没做声走了出去。
妈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才算到了头啊!好想自杀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