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纵的使鞭者将鞭子用得像条长龙,却再产生不了呼啸的效果。几次三番都捕捉不到季清白,使鞭者心中越发急躁,突然视野中茫茫一片,不见季清白人在何处。他耳边一片静寂,身后一阵冰冷的寒意,季清白的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后心。
而季清白的剑气也冰冻住了全场,四周弟子鸦雀无声。
在情理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季清白当众博得头筹。门派大比的第二项也是最精彩的一项,内门大比在下午开始了。
季清白用过午饭,跨出大门的时候,一张冰山脸上,眼睛倏地睁大了。只见无花宫宫主姬乱天和风雨楼风楼主司徒誉站在他面前带着微笑。
而这内门大比也因两位贵客驾临,略改了改规矩。从以往的新人大比状元与内门三位众推者比试,变为了与两位贵客及一位内门弟子的切磋。这另一位弟子,自然是众望所归的、人人心目中的大师兄——白灵飞。季清白虽位份高,但初入南山派,还是得参加门派大比。而白灵飞作为大家心照不宣的南山派接门人,两人比武,倒还符合情理。
季清白站在台上时,还是恍惚着。不知为何,与自己关系最为微妙的三个人就聚在了一起,而自己还要跟他们比武?!真是莫名其妙、岂有此理。
不过这却由不得他,擂台周围被围了一人高的红绸,因着两位贵客的交流切磋,不可直白地让所有人都看个清楚。擂台外面的众弟子,各个抻着头望着,还有些蠢蠢欲动地想爬到树上。
还在季清白冷着脸恍惚的时候,姬乱天已飞身上来,站在他面前了。姬乱天眨眨不怀好意的桃花眼,假情假意又彬彬有礼地执了个礼。季清白意识回笼,冷冰冰地提着剑迎了上去,脚尖一点像一只雁般俯冲过去,姬乱天以剑相挽。姬乱天的剑像三月里的桃花,纷繁绕人眼,使季清白根本摸不出轨迹来,三番两次便乱了气息,喘起气来。姬乱天向空中送去几番剑影,擂台旁的百年桃花树便簌簌落下桃花,桃花被姬乱天的剑气一搅,飞了满天。
擂台外的南山派弟子们乱成一锅,吵嚷着这下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了。
姬乱天微微一笑,季清白直觉危机将近,竖起耳朵盯着姬乱天瞧。姬乱天长剑一扫,逼近季清白,他用内力压得季清白一动不动,自己拦上季清白的腰。在他耳边吹了下热风,姬乱天笑道:「季弟,大哥可想你得紧。」
季清白皱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姬乱天拿剑挑开季清白衣襟,微敞着露出里面白皙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当初把你气跑了,是大哥不对,大哥已经反省过了,季弟可能原谅大哥?不过季弟……你怎能穿成这样跑上来比武?如此……禁欲。」是了,南山派内门弟子的道服,领子比一般长衫略高,领口又裹得紧。
姬乱天剑光纷飞,将季清白的衣服划成布条,半遮不遮露出里面春光来。季清白僵着身子不敢动,冷气不要命地散发出来,他咬牙愤愤道:「你不要胡闹,下面都是观武的人。」
姬乱天大手伸进那半挂不挂的衣衫里捏着季清白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揽进自己怀里肆意地摸捏揉舔起白嫩嫩的季少侠。他将季清白吻得嘴唇发肿,而可怜的季少侠也只能用鼻子哼哼出几声难耐的声音。姬乱天舔着季清白的脸和脖子,手指暗示性地插了插季清白身后的xiǎo_xué,那丝滑的触感不禁让姬乱天抵在季清白跨上的yáng_jù又坚挺了几分。姬乱天语气低沉地道:「季弟,若你愿意用上面的那张小嘴,替我裹一裹,大哥这回就放过你,好不好?」
季清白低头喘息的声音一顿,红着眼睛望了一下姬乱天,不可思议般微微张开了嘴巴。姬乱天低眼看着季清白放在男人脸上可称得上樱桃小嘴的红润嘴巴,伸手向那唇肉里探进一截指头。
姬乱天用剑一压,季清白不得不弯下腰来,姬乱天将jī_bā凑近季清白的脸,又是一个剑花,季清白身体前倾,闷哼一声张开嘴将嘴前的jī_bā吞了进去。季清白顿时被粗大的jī_bā撑得合不上嘴巴,姬乱天硕大的guī_tóu卡在季清白喉咙里,季清白喉咙颤抖着憋得从脖子红到脸上。
姬乱天微微向后chōu_chā了一下,又用剑一压穴位,季清白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嘴巴,僵硬的舌头也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在姬乱天的jī_bā上积极地舔弄着。姬乱天一笑,摸了摸季清白头发,道:「季弟,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你如此积极,害的大哥在这么多人面前都不好意思啦。」
季清白气得翻起了白眼,又因为想到台下还有黑压压一群观众,不由压低了自己喉咙里的声音。
此时季清白满身都是被姬乱天吻的种下的草莓,他弯着腰,衣衫半褪,姬乱天的剑身正一下一下拍打着他光裸的屁股。而姬乱天每用剑打一下他的屁股,季清白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姬乱天的剑前后摇晃着,只见姬乱天大刺刺地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季清白也自己向前向后让姬乱天的jī_bā插着自己的小嘴。
姬乱天就这样用剑法控制着季清白,拍打着他的屁屁,光天化日之下让季清白吞咽着自己的jī_bā。终于一场比试的时间,姬乱天腰身一抖,哗啦啦射进了季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