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几天之内就会有什么消息传来京城。
裴杞堂的手微微停顿,然后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琅华讶异:“你还有差事,怎么能脱身……”
“你能找到借口,”裴杞堂笑道,“我也能想出主意。”
裴杞堂都没有问她准备要去做什么,从哪里下手,这是对她的信任。
琅华不知道裴杞堂后面又说了什么话,只觉得额头上一软仿佛被亲了一口,她想睁开眼睛,只听耳边有人道:“睡吧,有事我再喊你。”
她就真的沉沉地睡去。
裴杞堂俯下身,给琅华盖上了被子,本来他应该起身去书房里陪着裴思通说两句话,可是现在他却不想走了,他只想躺在琅华身边守着她。
裴杞堂将阿琼叫进门:“跟老爷说一声,我有些不舒服,想要躺一会儿。”
阿琼张大了嘴:“您……哪里……”不舒坦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
四爷看起来生龙活虎,没有谁比他更康健了,这不是让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吗?难不成到了裴家之后,她就要时常说谎了。
“四爷,”阿琼怯生生地道,“奴婢一说谎话就会脸红。”
“那你就练一练,”裴杞堂很不在意,“以后,有的是机会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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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融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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