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的大军……”
“嘘……”霍去病示意霍光噤声,接着指了指还在官道两旁翘首以待的官员,“想让他们跟我们回家吗?”
霍光立刻明白了:“走吧,爹在家等你,就他一个人。”
穷茶客天天有,衣锦还乡的骠骑将军可未必还看得到第二次。茶摊的伙计也完全把注意力放在官道上,好像他一时不注意,就会错失一睹骠骑将军风采的机会,以至于霍去病喊了几次结账,他都不理不睬。最后霍去病只能把茶钱放在桌子上,带着霍光离开,而茶摊伙计还盯着官道,甚至都没注意到霍去病和霍光是什么时候走的。
众人翘首以待,一直等到晌午时分,没看到浩浩荡荡的大军,只看到四个骑马的年轻人,都是一身军装,而且看起来军衔都不低。领头的年轻将军长得人高马大,一身闪亮的铠甲在耀眼的阳光下像是黄金铸成的一样,□的战马膘肥体壮,每一步都带着开天辟地一样的气势。身边三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应该是裨将,就像传言中所说,骠骑将军喜欢用年轻人,手下的裨将都年轻得过分,一行四人说说笑笑,顺着官道走来。
这才是骠骑将军吧?锣鼓队立刻吹起来打起来,官员和乡绅们迎上去,围着雄赳赳气昂昂的“骠骑将军”,各种奉承拍马以排山倒海之势而来,却看到“骠骑将军”完全傻了,而他后面几个裨将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充国,第几次了?”赵破奴第一个开口,“我就不明白,我们几个都是差不多的穿戴,为什么每次被当成骠骑将军的都是你?”
官员和乡绅们傻了:“这位……不是……”
“当然是因为我和去病最像。”赵充国在长安的时候就习惯了被人当成骠骑将军,只是没想到在平阳会受到这么热烈的欢迎。
“你是和别人‘想象中’的骠骑将军最像。”赵破奴沉了沉嘴角。
“嫉妒我像去病就直说嘛。”赵充国从官员手中抽回马缰绳,“你们还没看到霍去病走过去?”接着看向同行的几位裨将,“我就说他甩不远我们吧?”
荀彘一掌扇在赵充国脑后:“你这么问,会有人说看到过才怪。”
“那该怎么问?”赵充国捂着后脑勺。
董蔚已经去问了:“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骑黑马的白衣书生从这里经过?”
白衣……书生?众人想起拂晓时被他们赶走的穷书生,再一看,果然霍光也不见了。
荀彘从他们的表情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过去多久了?”
“天刚亮的时候……”
“他居然把我们甩了那么远!”赵充国立刻策马就要追过去。
“充国,你知道去病的爹住在哪里吗?”荀彘叫住他。
赵充国一下子把马勒得人立而起,原本还在疾驰的马就无法再往前一步。众人还来不及为他叹为观止的驭马表演喝彩,就看见他让马转了个身,再冲回来,老鹰抓小鸡一样从官道旁的官员中抓了一个:“知道去病的爹住在哪里吗?”
那人点了点头。
赵充国也不管对方官职有多高,随手把他横扔在马背上:“带路。”接着便一马当先绝尘而去。
“充国,等等……”
见叫不住赵充国,另外几个裨将只能立刻拍马跟上,留下一群想和骠骑将军攀交情的官员和乡绅在原地吃灰。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哦呵呵呵……小红小白,来帮个忙,帮我把这挂上。
红莲:你才小红!
白鲤:我去帮你叫受德的大象来。
(挂上去了)
红莲:这是什么东西啊?
白鲤:绣娘发了n次都没能发上来的长评,发到作者的qq里面去了,作者忍不住想拿出来显摆。
红莲:这样啊……让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但是总觉得攻不会处理感情的问题,不太理智。当受德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被比干保护的好了,因为比干在他心中有些遥不可及,没有太多的安全感,又因为比干的退缩,就成功的灭亡了商朝,毁掉了比干苦心经营的一切。”这些的都是什么?
白鲤:一阵见血的大实话。
红莲:“当刘彻的时候,就有点花心了,我是一直都知道刘彻和韩嫣有奸情的,刘彻曾长跪椒房殿,只就留韩嫣一命(不过,有了受受,刘彻就不敢花心了,所以才没有刘彻长跪椒房殿求韩嫣一命的一幕。)所以,这个花心攻,应该被爆菊一百遍啊一百遍!”我去……我的菊花碍着你什么了?要这样对我。
白鲤:我倒是挺同意她的看法。
红莲:(清嗓子)我们继续看后面的内容。“还有因为太皇太后那些女人给予了小攻心灵上的打击,对于外戚,就怕了!有好死不死,卫青和受受都在外戚的范围内,就有了强暴受受的一幕!我吐艳这样啊!还害得受受白了头,虽然我也爱白头的受受,但是受控见不得受受被虐啊,想当年看药大的文我是泪水漫金山啊!虐死受受了,虐死我了。”话说绣娘亲,我要是天天被爆菊,受受还是白鲤吗?
白鲤:这不是爆菊不爆菊的问题,而是个人魅力的问题。
红莲:“我看药大的书已经几年了但是一些经典的情节还历历在目,希望作者也能做到这样!最后希望作者能越写越好!!!!!!ps:作者什么时候再开古风的新坑啊?告诉我吧,我一定捧场!”呵呵,真不好意思,作者主攻的是欧洲历史,写中国的历史只是偶尔调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