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上去不象是在说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子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了,叹着气,凤诺清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走……」
「吧」字不曾说出口,下一瞬还在不断地求饶着的男人呯的一声倒在了地上,额上有三个小小的细孔还在冒着黑色血液。深入头颅而不可见的针可见投此毒针的人功夫定是不赖。
「诺清,有人盯上我们鸠雀楼了。」无法看见针,自然也无法得知是什麽样的针,若要知晓这是何种毒自然也需要工具,可他们二人却不曾带上那些器件。
「但是……爲什麽?鸠雀楼虽然在这几年在江湖上占据了一席之地,可是我们也不曾与什麽人有过节,那个人盯上鸠雀楼……是为了什么?」
「这个我也不清楚。那个人派来这些家伙来找我们的麻烦,可以肯定的是他本意不在杀我们。」摸着下巴,江顷帆眉头紧蹙,却终是想不到那个神秘人的目的。
的确,若是目的是爲了杀他们,那个神秘人自然不会找来这种家伙。若是说本意不在杀他们,那莫非是说,鸠雀楼不过是一个幌子,那个神秘人是想要借着鸠雀楼来做某一件事情?不,说不定事情还不止那么简单。「江大哥,这次若儿是一定得回鸠雀楼的。」
「的确,这次的事情并不像我们一开始所想的那么简单。诺清,我们快点回客栈。」江顷帆点点头,便同凤诺清朝着客栈跑去。
依旧是很寂静的夜晚,窝在床上睡觉的若儿看上去睡得很香。轻轻地拍了拍若儿瘦小的肩头,小小的人儿似乎是不满好好的睡眠被人吵醒一般哼哼着醒了过来。
揉着自己的眼睛,若儿睡眼惺忪的看着凤诺清还有一旁的江顷帆,微微有些呆愣,然后下一瞬便是相当吃惊的望着江顷帆说道:「江……江少爷……你怎么会来这里?」在鸠雀楼里面,若儿最害怕的就是江顷帆。
「我和你家公子一同前去群雄会,若儿,你明日就回鸠雀楼。」江顷帆简单的说了两句,那口气是绝对不准反对的。
听到这话,若儿歪了歪脑袋,小嘴微微的撇着。「是楼主吩咐的吗?」万般不情愿的若儿根本就不想要回到鸠雀楼。虽说鸠雀楼也并不是多么无趣的地方,但是对于这么一个孩子而言还是外出见世面对他更有吸引力。
轻轻的摇了摇头,凤诺清说道:「不是,但是这次的事情带上你会比较麻烦,你回鸠雀楼去对你而言会比较好。」
「我不要!公子,你不是答应要带我去群雄会的吗?怎么又突然……」若儿说着说着委屈的哭了出来,「我知道了,公子你在生我的气,因为我给公子添了一些乱所以公子认为我是麻烦了……」不断地哭着的若儿让凤诺清的头一阵疼痛。
虽然他曾经也有这么想过,但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有些慌乱,凤诺清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够让若儿不继续哭。难不成还要让他跟着?「算了……你……」
「公子,你不让我走了?」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若儿可怜巴巴的望着凤诺清。
冷哼一声,江顷帆冷声说道:「你非走不可。明日一早会有人来接你回鸠雀楼,此行两人即可。你若要哭,就给我出去哭。」知晓若儿这么做不过是爲了博取凤诺清的同情心。对于容易心软的凤诺清,这招会管用,可对他却不然。
果不其然,若儿撅了撅嘴巴不满的说了一声「是」后擦了擦眼泪,朝着江顷帆做了一个鬼脸。
第5章 荼蘼
若儿在那第二天就被那个由江顷帆叫来的大叔给带走了,突然离开了一个人又多了一个人说不奇怪倒是假的。
依旧是淡笑着同江顷帆寒暄的皇甫逸南并不曾得到江顷帆过多的一言半语,非常的冷淡的对待皇甫逸南的江顷帆说不定也是在为凤诺清而生气,因为江顷帆的冷淡似乎过了头。
实在是看不下去皇甫逸南热脸贴冷屁股的傅文彬怒道:「逸南是看在你是凤公子的朋友的份上才会对你如此客气,你若继续如此无礼,休怪我傅文彬不给你面子!」
淡淡的看了一眼气冲冲的撸起了袖子的男子,江顷帆冷哼一声道:「你若是打得过我,那便尽管来试试。」站在原地不露一丝惧色的江顷帆更是让傅文彬气恼。「你样子虽还过得去但真可惜你虽有一副好皮囊,可是脑子却不过是一堆稻草,蠢钝不堪。亏你名字还叫傅文彬,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真是可笑。」
瞪着眼睛,傅文彬气冲冲的说道:「你说什么?」傅文彬被江顷帆彻底的激怒了,气冲冲的就要冲上来打江顷帆的傅文彬在下一瞬被凤诺清给拦住了。
朝着傅文彬赔笑似的笑着,凤诺清说道:「傅公子,江大哥他说话向来如此,还请您莫要和他计较。」于他,他自然是不愿江顷帆同傅文彬打斗,胜败倒不是重点,只是,不管伤了哪一方那都并非凤诺清所愿。
「逸南都不曾在意,你那么在意干什么?」一旁取出水袋喝了一口水的左靖兰冷声说道。
「可恶!」傅文彬低咒一声,愤怒的一拳头揍上了一旁的树,因为过度的猛力,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甚至还掉下来了好多的叶子。
男子这么突如其来的动作倒是没有让皇甫逸南还有左靖兰感到什麽惊讶的。皇甫逸南笑着坐在了一边,淡淡的说道:「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就在这里暂待一晚,赶夜路也不安全。不知两位怎么看?」问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