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踌躇着要不要下去看看,突然听到唐塘吼了一嗓子:“东来——”流云心里一紧,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地从屋顶跳下去,落在了院子中央。
“把我的剑拿过来——”
流云半抬起的脚步顿住,挑了挑眉疑惑的看向昏黄的纸窗。
“四公子,你要这剑做什么?”东来一脸嫌弃的半拖半抱着那把黑剑走进房间,“这剑可真难闻,还那么重……”
“难闻?”唐塘愣了一下,“啊……沾着蛇血呢吧?没给我擦一擦?”其实还沾着人血,他怕吓着东来,省略掉了。
“没呢,四公子你一回来就昏迷不醒,没顾得上它。”
“哦,那你现在帮我擦擦,擦干净就没那么难闻了。”
东来听话的拿着沾水的帕子擦起来,边擦还边翻着嘴皮子嘀咕:“四公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要这把剑做什么?又腥又臭的。”
“睡不着啊。臭什么,你这不正擦着吗?”
“睡不着也不用拿剑啊,你现在动不了,练不了剑。”东来擦了几下把鼻子凑过去闻闻,恶心的皱起眉头,擦得更用力了。
唐塘乐了:“谁说我要练剑了?我就抱着看看不行么?”
东来噗一声笑起来:“又冷又磕人,有什么好抱的?”
唐塘弯着眼睛笑:“催眠。”
“剑怎么还能催眠?”东来把帕子放水里揉了揉,干活很带劲,“四公子,这把剑是这次在外面买的吗?以前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