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郡王现在到底是站在太子这边,如若随意处置了太子送给他的人,这就是打了太子的脸,以后你对那位也客气一些,”而且处置了这一个,如若太子再送一个过来可怎么是好,且现在这个脑袋并不算聪明,另外的那可就说不准了,以他们家也的心机,绝对不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后面的四皇子妃没说,红袖虽然衷心,但是毕竟天真了些。
“哦”红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贾赦第二天一早还是去了翰林院,四周也有官员议论着贾赦之事,贾赦不由得觉得好笑,翰林院读书人最多的地方,倒也如市井的长舌妇一般议论别人。
“众位卿家,还有事启奏吗?”等一些民生军情议论完后,圣上再扫了一趟底下那些大臣的神色,不动神色的问道。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还真有不怕死的大臣站了出来,他从袖子里掏出早写好的奏本,低着头,双手捧着奏折,道:“启奏陛下,微臣有本启奏”。
圣上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道:“呈上来”。
庆得连忙下去接过这位大人的奏本,快步走到圣上身边,将奏本递给了圣上。
此刻,贾代善的心神有些不定,这个御史并不是他的人,昨日他和贾代化商讨了之后,就让之前那位御史收手了,但是这位御史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但是贾代化前两日生病,今日告假没有上朝,今日的一切,也只能他独自背起。
圣上饶有兴致的打开奏折,慢慢看着,而呈奏本上来的御史则开口道:“启禀陛下,近两日,京城疯传荣国公世子贾赦,不忠不孝,对皇子不忠,竟然敢灌醉皇子,还无悔改之意,且还对父亲不孝,父亲因为此事惩罚于他,竟然一走了之,此等不忠不孝之人,居然还和我等一同在朝为官,还被赐为荣国府世子,就此事,请陛下重责”。
众位大臣见有人带头后,也纷纷站了出来指责贾赦。
见到此等情况,太子连忙站了出来,道:“启禀父皇,儿臣倒是不同意众位大臣所说”。
圣上将奏折合上,将奏本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致的开口道:“太子有什么意见呢?”。
“启禀父皇,儿臣十多岁的时候,恩侯才四岁,被父皇批准入宫当皇子伴读,六年后,因为老荣国公离世,恩侯也回去守孝,儿子便和他慢慢断了来往,后恩侯科考进入朝堂,儿臣一时高兴,就邀请了他多喝了两杯,是儿臣不胜酒力,再加上重逢之喜,故而喝醉了,怎么能说是恩侯灌醉于儿臣,且荣国公不知其中缘由,被某些小人挑拨了,恩侯一时别扭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毕竟也是荣国公府的家事,由他们自己解决也就是了,怎的还要拿到朝堂上辩个是非”太子站出来说道。
四皇子见太子带头,也站了出来,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恩侯与咱们可是从小读书时的交情,且恩侯为人豪迈,和儿臣们的关系极佳,不过是借着重逢之喜多喝了几杯,如若要说,岂不是我们的过错更大些,恩侯不过是酒力比较好,没醉罢了”。
六皇子恨得牙齿痒痒,但是此刻并不是向贾赦报复回来的时候,他也站出来,说儿臣复议。
“话可不能这么说,太子殿下、四弟、六弟,虽然和恩侯有着重逢之喜,但是也不能贪杯啊,你们可是皇子,天潢贵胄,是要给百姓做榜样的,现在却抬头贪杯,这可并不是好事,且恩侯,明知你们的身份,还和你们一起贪杯,这就是他的错处”大皇子见这么多人替贾赦说话,顿时急了,只能自己上。
“大哥,我觉得您这话太过偏颇了,咱们皇子也是人,也会犯错,前些日子,你不也因为贪杯喝醉过吗?”五皇子站了出来,道。
三皇子四周环顾了一下,见那些大臣有退缩之嫌,他怎可能就此放过这次机会,要知道,他小时候在贾赦这厮身上吃了多少亏,简直罄竹难书。
“可是恩侯顶撞父亲也是事实,生为人子,理应孝顺,圣人云,百事孝为先,父亲觉得他做错了,惩罚一番,生为人子,应该抵抗吗?太子殿下、四弟、五弟、六弟,你们只觉得恩侯和你们亲近,就如此包庇,行为实在不妥”三皇子的文采在几个皇子中是最好的,凡事都要带入个圣人之言,且三皇子在文臣中的声望极高。
圣人听到三皇子的百事孝为先就有些恼了,贾赦该孝顺的人可不是贾代善,贾赦的身份几个皇子或许不清楚,他还不清楚吗?那个人唯一的儿子,所以还未等其他人反驳,圣人倒是坐不住了,道:“够了,你们这些人都是外人,在这里吵吵的,都是你们自己的意思,别人自己都没说话呢,代善,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启禀陛下,这事属于我们荣国府的家丑,本不应在朝堂上讨论的,不过这次微臣的家事会被众位同僚,拿出来说,是微臣和微臣儿子不对,且这次也是微臣先误会自己的儿子,确实也是有错,但微臣自己会处理好的”贾代善的意思是,这是我们家的事情,和你们这些外人外人武官,这事我直接会处理,不需要你们这些外人操心。
圣上对贾代善的表态微微有些失望,如若是他,会说,哪家的父子没闹过矛盾,再举出那些闹矛盾大臣人家的情况,再说自己家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再举出一些浪子回头,最后特别孝顺的例子,这事差不多也可以翻过了,现在居然说一些自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