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爷去自己手下那一溜gay吧里转了一圈,挑了一个细脖子细腿儿白白净净的小吧台生,一通言传身教把他打发去伺候靳小爷。这孩子也算看的开,软软的说反正现在空窗期嘛玩一玩喽,还有钱拿不错呀!
宫灿在酒吧里转悠了没一会儿,这小子一脸受气包的样子回来了。宫灿惊讶:“这么快?!靳野还没三十呢吧?”
这孩子气鼓鼓的瞪着大眼睛,跟宫灿抱怨:“他有病吧!看见我就皱眉,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一会儿问我会不会做饭,一会儿问我会不会给狗洗澡,找保姆呢他?”
宫灿一巴掌呼到这孩子后脑勺上,骂:“你傻啊,人家问你这个是真心想跟你处!你是不知道他们姓靳的,那认真起来那叫一专情!”
“专情?男人?切~”男孩撇撇嘴,“放我自己身上我都不信!”
宫灿啧了一声,接着劝他:“知道靳爷吧?靳野他爸。老婆死了有二十年了吧?s市多少人上赶着往他手上送女人,人家看都不看一眼。”
男孩上挑的桃花眼斜斜的看了一眼宫灿:“哥,你知道mix夜总会的头牌吗?”
“说你傻你还不信。”宫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圈里谁不知道,李天长得像靳野他妈。你是不知道,这冷情的人动起感情来,真是不得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能让靳野爱上你,你这辈子算是不用愁了,他能把你捧到天上去。”
这孩子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满脸不情愿:“谁稀罕呀~嫌我这嫌我那的……”
靳野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彻底失眠了。
宫灿这个笨蛋,什么审美啊那是!找的人穿的妖里妖气的,一张脸也长得妖里妖气的,说话嗓音跟个发情的小公猫似的,哪里像个男人!媚俗!恶心!
要是那种清清朗朗的,看上去就纯净自尊的,那种温和有礼,又有骨气胆量,瞪起人来眼睛雪亮的,那种看起来弱弱的,其实内在强大不容易掌控的……那种轻易就能撩的人心里按捺不住的,叫人忍不住想去占有的……
就跟中学课本里学过的一篇文章讲的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慢慢的,靳野脑海中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面上是清清冷冷的神情,眉目间是隐忍的薄怒,瞳仁黑漆漆的直直的看着他,薄唇微启,温润清朗的嗓音流水一般:“你也太过分了。”
靳野猛地睁开眼睛,不行了!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