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乱睡,与qín_shòu何异!” “抱歉,师父,雪豹本来就是妖兽。” “你……”风逝水呆了呆,突然自嘲似的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是我误会了,我本以为,你那天上我的床,至少心里是……罢了!” 风逝水摔门离去,留下阿云独自咀嚼他未说完的那句话。 风逝水此次是被风折花的一封纸鹤传书召唤回来的,风折花将自己脑中“小徒儿为救师父屈意承欢”的戏码,半真半假,添油加醋的写了一遍,风逝水就八百里加急地赶了回来。可是一回来发现小徒弟不在,便去孤绝峰寻人,人是寻到了,却是在那种情况下寻到带回来的。 心里的焦虑,一下子沾了怒意又沾了醋味儿,混在一起熬出一锅不知什么味儿的粥来。他并不回避自己心底对小徒弟的那点儿心思,只是雪豹族的那点儿破传统,他是怎么也适应不来的。何况……若是小徒弟心里也有自己,怎么能不顾他的感受,随便和那只混蛋豹子乱来呢? 只怕小徒弟爬自己床那天是把自己当成所谓的床伴了吧?真是一想起来就生气! 躺了许久,风逝水望了一眼窗外,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竟是一夜无眠。又瞥了一眼门口,那该死丫头,今夜居然一次也没有来敲他的门。 天亮之后,风逝水顶着黑眼圈出了房门,却见门口一地金黄的花瓣。他正莫名的时候,赏荷居外的嘈杂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这死孩子!那可是我精心栽培的极品菊花啊!” “二当家小气死了,不就摘了你几朵菊花吗,至于吗!” 风折花和阿云正吵的起劲,见他下楼,很默契地都闭了嘴。阿云扯开一个很难看的笑容,唤了声:“师父。” 风逝水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坐下吃饭,赏荷居的气氛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风折花眼见气氛不对,抽了个空溜走了。阿云像小时候一样,蹭着蹭着往风逝水身边挪动。 “师父……”她甜甜唤了一声,以前师父生气,只要她撒撒娇卖卖萌,终究会没事的。 可惜这次不管用了,风逝水如今是彻底无视了赏荷居有她这个人。她唤他,他当没听见,她挡他,他一个移形换位越过她,她缠他,他就甩一个风刃逼开她,当然,他很小心的,没有让那风刃真的开刃。 “师父……”房门又在阿云面前“嘭”地关上,阿云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朵干干的菊花,继续在风逝水的房门口拔花瓣。 “在师父这一棵树上吊死……” “在边上多吊几次……” “在师父这一棵树上吊死……” “在边上多吊几次……” 风逝水靠在门后,偷偷听着阿云的念叨,他终于明白那一大片花瓣是怎么来的了。 “这个笨蛋到底在干什么!”他扶额骂了一声。 “在边上多吊几次……” 门外突然没了声息,风逝水浑身一震,转身开门吼道:“你敢!” 却见阿云呆呆地看着他,手中的菊花,还剩一片花瓣。
第三十章 腹黑是逼出来的
“师父,你失踪那么多天,回来又不理云儿,云儿很难过。” “……”那你知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荒唐举动,让我心里更不好受? “还在气我那天说的话?” “……”你还好意思说。 “还是气我那天想和踏雪云雨?” “……”居然还敢提这件事! “师父,云儿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那你算是什么意思? “只是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人类男性对自己的情人再去和别人滚床单这件事,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哼!”你这花岗岩脑袋,从小就是花岗岩脑袋! “咦?师父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 “师父师父,你看。”阿云上前一步,将手中的菊花举到风逝水眼前,“还剩一片呢,看来天意要我在你这棵树上吊死了。” “……”居然用这种不正经的方式,那若是没有剩下这一片呢?你岂不是就去多试几次了? “师父啊,心里有话就说出来,你就不怕憋出内伤吗?” “……”我内不内伤碍你什么事了?你反正没拿我当一回事! “还是师父觉得……云儿能猜到你心里在想什么?”阿云凑上前,调皮地朝风逝水眨了眨眼。 “……”我才没指望你猜得到,不过……你应该是猜得的吧?喂,你是猜得的吧?你怎么可以猜不到! “唉,我猜不到呢……” “你……”风逝水气急。 “师父,如果我猜得到,绝对不会说多找几个人试试这样的话,也不会和踏雪发生那样的事情。”阿云突然严肃了起来,“那天我上你的床,不是因为要找床伴,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想你不开心。” 风逝水一愣,他现在的心情,算不算是如释重负? 阿云从怀里又掏出了一朵干巴巴的菊花,朝风逝水坏坏一笑:“方才那菊花若是没有剩下一片,我就继续拔下去呗。再不行,二当家那里还有海棠的说。” “……云儿……”风逝水终于开口唤了她一声。 “嗯,师父?”阿云眼睛一亮,期盼地看着他。 “……把定形诀撤了……” “那师父答应云儿不生气了好不好?” “……” “师父,你有话就说出来好不好?想云儿如何,不想云儿如何,你说出来好不好?猜心很累的!而且……”阿云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了一丝落寞,“万一猜错,师父又一走了之,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