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拿出银针,在秦子衿的十指上一一扎针,好几个指头因为秦子衿血少而挤不出血,苏禾还没有着急,秦子衿倒是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不停的挤着指尖,疼得脸色苍白到透明,额上覆满了汗珠,情急之下将手指放到嘴边边想要,还好苏禾阻止了:“唉,别咬,没用的,不是我刺的地方流出来的血没有药用的。”
秦子衿发白的嘴唇轻颤:“怎么办,没有血……你再扎我几次好不好,用力一些,一定要挤出来……哥哥,哥哥。”
苏禾看着秦子衿的慌乱无措的样子,柔声安慰道:“你别急,我再扎一针就是了,一定会有的,相信我。嗯?”
说完苏禾便又在秦子衿的手指上深深的扎了几针,秦子衿咬着牙,强忍着不将手收回,好不容易出了血,秦子衿赶紧将血滴到茶盏里,拼命的挤,看的苏禾都不禁缩了缩手,好疼!
待十指的血取尽时,秦子衿后背的衣衫竟已被汗水湿透,嘴角却泛起一丝欣慰的笑。
很久以后,秦子衿的指尖还是会时不时的传来一针刺痛,白术说是那日伤了经脉,慕容箜为此心疼不已,慢慢的便养成了一个习惯,时不时的将秦子衿的十指放到嘴里轻舔,弄的秦子衿耳根一片绯红,却又拿慕容箜没有办法。
服下了苏禾的药后,秦子衿便带着慕容箜日夜兼程的赶去了海棠谷,走之前,给顾思贤和苏禾二人留下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被慕容箜软禁在闪含国的里的不是慕容腾,而是他们的二叔——慕容拓。
慕容拓野心不小,而且手段狠毒,要顾思贤他们千万小心。秦子衿在闪含封闭了慕容箜出事的消息,让丞相代为处理一些紧急事务,自己便带着慕容箜当夜离开了闪含国,去了海棠谷。
滇南府门口,叶横看着坐在门槛上的苏毅,无奈的双手抱胸。
苏毅:对不起啊,老丈人,我也不想,我丈母娘说了,放你进去他就带子宁走,所以……你就不要为难我了,更何况子宁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叶横:……
等顾思贤带着苏禾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滇南府的门槛上坐着两个人,手里拿着饭,一脸无奈,叶横海时不时地从苏毅碗里夹走一些菜,苏毅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人家是自己的老丈人啊!
顾思贤怀里抱着苏禾,两人骑着赤骥停在他们面前,顾思贤挑眉:“怎么坐门口?”他不记得他的滇南府最紧新雇过什么看门小厮啊。
苏禾也奇怪的看着苏毅:“大哥怎么不进去吃?还有,这位是?”苏禾看向叶横。
苏毅尴尬道:“咳咳,这里凉快……他是……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