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运了几下气,将双腿分得更开,双手握着剑柄一口气插到了底。
“嗯啊……痛……呼……”那剑柄有男人从手腕到指尖那么长,虽然不如他后穴曾经品尝过的那物壮观,但对这个尚未经过太多性事的秘洞来说已是不小,就这么整个顶了进来,是让徐泽又是爽,又是痛。
但被淫毒上身的他顾不了许多,在密穴稍稍适应被这铁器贯穿侵入后,就握着剑鞘将那剑柄在后庭里来回抽送。
这门派身份的证物一次次拓开它新主人的私密孔洞,闯进里面把那些yín_luàn穴肉刮磨到颤抖,将本该用它御敌的青年操得全身痉挛、呻吟着射出了白色浊液。
徐泽就这么用剑柄把自己捅到了高潮,等j,in,g液从他yīn_jīng里断断续续地都射了出去,体内的情潮暂平,他一脸厌恶地把剑从体内拔了出去,狠狠地扔到离床最远的房门口。
今日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用这等死物操弄后面来到达高潮,就算心知是有淫毒的原因,他心里仍是恶心难受得只想吐。
可是还没等他趴在床边吐出来,他那本该消停了的后穴里却又传来阵阵骚痒,仿佛在叫嚣着用非人物件是敷衍不过去的,只有被更粗更大更火热的真正性器插入、律动、施舍出j,in,g液来,那因淫药而起的yù_wàng才肯平息。
徐创世神在这一瞬间几乎要哭了出来。
山洞那夜他与聂凌云交合一是为了彼此保命,二是怀着仅此一次做完永生不再相见的想法。可谁知天意弄人,他居然要被这一次的后遗症折腾得淫火上身,不时需要被人操干来纾解,时间久了说不准真要像他新任“小师姐”说的那样,变成离不开男人的yín_wádàng_fù。
徐泽一想到这可能性就觉得浑身发冷,未来一片昏暗。若不是时机已经错过了,他恨不得现在就自刎个千百次,好回档到当日在洞中的时候……若是可以重来,他就算良心再不安,也要把这前女主带到山下小镇中,让他祸害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