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见是赫景回来,赫西立即就想要将自己手中抱着的机器举上去给赫景检查,以示他在对方离开的这几个小时里真的有好好学习。当他把机器朝赫景举高后,他看见雄虫面朝着自己,嘴唇开开合合半晌,他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赫西有些疑惑,他担忧起是不是赫景也像他的雌父一般,遭遇了失声的不幸。
赫景从小雌虫脸上流露出的担忧里猜到了赫西在开启些什么脑洞,他停止自己让弟弟把主动隔音耳罩摘下来的行为,换做默默伸手,手动替少年把牢牢捂着耳朵的耳罩取了下来。
不出赫景所料,耳罩取下后,赫西捂在耳罩里一下午的耳朵已经开始发红。
“下次不要连续带耳罩这么久。”
揉揉那两只已经变红的耳朵尖,手指碰触上去时,传达到指尖的温度已是趋近于【烫】的范畴。赫景在心底反省了他不该直说要检查进度,却没有定出一个上限标准的话语。不难想象,要是他今天再迟一些回来,甚至是晚上才回来,他的这个傻弟弟能一直把耳朵捂在耳罩里直到天黑。
“我想多学一点。”赫西任由赫景给自己揉着耳朵,嘟囔着。
刚从室外回来的赫景体温比室内温度稍低,他的手指对于赫西的耳朵来说冰冰凉凉,贴在上面十分舒服。
赫景很快发现了弟弟几乎是在主动把脑袋往自己手上蹭的行为,他安抚着赫西,让少年在学习上不要急功近利,“每天只要能有一章的内容学习的非常通透就行,不用着急。”
“可我以为……”
“嗯?”
话语说到一半又停下,赫景在意着赫西没有说完的话语,他低头去看弟弟的神情,发现先前往自己手指上蹭的欢的小雌虫已经停止了主动往上凑,反而有些难为情的想要躲闪。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青春期的未成年虫一会一个模样”?
赫景谨慎的思考着自家弟弟青春期过晚来临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