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老人一声厉喝,门窗上的人影走近几分,“你还知不知廉耻?一个女子成天和来历不明的男子厮混,上次我已经很容忍你了,这次你居然闹出人命来!你知不知道,你虽是为父的女儿,可为父却也是崦嵫城的父母官!你做出这样的事,且不论你的名声,就是为父该如何向死者亲属交代,如何向崦嵫城的老百姓交代,你到底有没有替你的爹爹想过?你是想毁了自己,还是想气死为父,然后再和那个下九流远走高飞!”
“爹……女儿也不愿意的,那只是一场意外,何况女儿也知错了。但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人又不是他杀的,你为什么要拿他抵罪!”
“哼!为父没有第一天杀了他,他就应该自求多福了!如今你也回来了,就好好清醒清醒,想想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放了他是可以,但是你想要再见他,除非你身上流的不是我霍麒涞的血,否则,你和他永世不得相见!”
“爹!”
“别再说了!长贵!送小姐回房!”门被猛然打开,已经脱下官服的太守霍麒涞,一脸冷峻地站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