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ylin和向云轩前两天来彩排预演的时候,游轮的装修还没有完工,只是用着普通的白炽灯来打光。如今的船却完全变了个样子,暖黄色的灯光从船窗里头射出来,随着光芒望去还能隐约看到一楼宴会厅的豪华布置。再往上一层,朴希列安排着改建成了一个半弧形舞台的小型演奏厅,20几张真皮沙发在灯光下显得锃亮锃亮。
凌霄出来迎接了他们三个人,“三位来得真早,里边请。”
三个人冲凌霄点了点头,便跟着他下去了位于最下层的准备室。
给向云轩准备的休息室是所有表演者休息室里头最好的,其装修可以算得上vip贵宾室了。kylin一进到休息室里头就倒在铺着羊毛垫子的真皮沙发上不肯起来,直喊着舒服舒服。
凌霄走前给了三个人三朵胸花,“这三朵胸花是您尊贵身份的象征,请务必佩戴上。”说完,凌霄便走了。
roye和朴以诺看了一眼胸花,又对望了一眼,撇撇嘴角——gps定位!
朴以诺从包里掏出一个探测仪,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趴在各种角落里测了一会儿,对k.r道,“朴希列还算厚道,没装窃听器。大大小小的摄像头也一个没装。”
r> k.r冲他点了点头。接着他们三个人便各自去换装。
roye穿着一件米色大袖口衬衫,外头披着一件咖啡色双排扣的皮背心,裤子则和背心是同种颜色同样材质,两侧装饰有圆形的复古铜扣,软皮中筒靴包裹住了肥大的裤管。
朴以诺看着他的装扮想了想,又找出一条咖啡色的皮带随意地系在roye的腰间,然后把道具剑递给roye,示意他摆个造型看一下整体效果。
roye伸直了右手出剑。朴以诺满意地点头,“!”
roye收回剑插在腰间冲他道,“穿这么复杂,等会云轩来了来得及换?”
朴以诺替他别上牡丹胸花,“你究竟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不相信他?”
roye耸耸肩——我闭嘴。
这个时候kylin也换好了她的演出服,抹胸吊带红黑格子的连身短裙装,配过肘的长款皮质手套和过膝的鹿皮长靴。
朴以诺看着就觉得冷,“kylin……这太风凉了吧?我们可是在甲板上表演。”
kylin瞪着大眼瞧着他,“你们不也只是穿着衬衫么?”
朴以诺的打扮比较平常,白色衬衫外面加黑色西装背心,下头是黑西裤搭配锃亮的黑皮鞋,狼奔的发型加上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倒是显得有些执事风了。
朴以诺一扶额道,“我和roye里头都穿了我特质的保暖内衣。”
“南极棉,地球人都知道……。”kylin很顺口地往下说着。
朴以诺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roye轻叹一口气,跑去试衣间里头拿了一件里头带毛的豹纹短袖小上衣要给kylin穿上,被她给躲开了,气得他直接吼道,“穿上!你以为在哪儿表演呢!?如果回去病了,一切度假免谈。”
kylin撅着嘴穿上,然后拿起胸花别在外套的领口上头,斜了一眼roye道,“你顶着向云轩的脸呢!别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roye还真忘了自己现在扮演着向云轩的角色了。朴以诺在一旁憋笑。
kylin突然低着头轻声自语,“不知道云轩怎么样了。”
朴以诺拍着她的肩说,“不用担心他,他自己可以搞定的。”嘴上虽然这样讲,但朴以诺的心里也是十分担心的,向云轩的耳机一直处于关闭状态,也不知道他进行得怎么样了。
正想着只听roye的声音慢悠悠地飘了上来,“开船了。”
朴以诺看了看表——6点30分。
……
冬天的夜总是
来的特别的早,也黑的特别的厚重。才7点不到的光景,有些巷子的最深处就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啊!!!!!!!!!!!!!”巷子深处传出一声凄惨的喊叫,声音听着是上了些年纪的男人。
“喂!!!你鬼叫点什么!跟个女人似的。”另一个有着更低沉声音的男人叫道。
“你懂个屁!我这是在测这条巷子多深。”
“那你倒是说说,这巷子多深?”
“挺深的。起码短时间内没人会来救我们。”
“竟说些屁话!过来点!”
“干嘛?两大男人贴那么紧你也不嫌恶心!”
“你丫的以为我喜欢靠着你啊!我怎么说也是个成了家的成熟男人!阿嚏,要不是冷你以为我愿意跟您老靠一块不成?你是我媳妇儿还是我儿?”声音沉一些的男人又打了一个喷嚏。
“你除了跟我贫你还会个屁啊!我俩现在被绑在这鬼地方你倒是想个别的什么法儿啊!”
“我要是想得出法子我还跟你耗在这儿?你也不看看,这鬼地方又黑又深,我俩又是被手铐拷在这儿,也不知道我们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多少,我现在觉着那儿都透风。就我们这狼狈样子即使把人给喊来了,人家敢救不?”
“我当了快5年保安,还头一回儿碰上这种事儿!要让我知道那个孙子把他爷爷我拷在这地方,我不扒了他的皮老子就跟他姓!!!”声音尖一点儿的死命叫唤道。
“看来你还真得跟他姓了。这情况你还看不懂么?咱两着了那个叫什么九颗十颗的道儿了。叫你别跟出来别跟出来,非不听。”
“你丫的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怕你有危险么!咱两怎么说都是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再说了今个儿要不是有我,你自个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