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尧似乎感受到旁边火光的灼人,张开嘴巴,叼着柳亦祁扔在背上,奔到远离火光的地方,也没仔细看身下这人究竟是男是女,又长得如何,直接两只爪子几下就将晕在地上的柳亦祁身上的衣裳撕了个粉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劫了个女人,可是此刻又怎么会停的下手,只是让欲、望,支配着自己的行动。
沈冬尧粉红的长舌从柳亦祁脸上舔了起来,那长长的粉红色舌头,舔着柳亦祁的嘴唇,敲开柳亦祁的牙齿,一直添到柳亦祁的喉咙里面,直到自己感觉有点呼吸不顺畅,那条长长的狼舌才开始转移了阵地,来到了柳亦祁身上那两个粉红色的豆豆上面,粗糙的舌头将豆豆卷过来,卷过去,豆豆都硬的挺着,沈冬尧感觉到身下的人,整个胸口都是自己的口水,身体又往下移动着。
柳亦祁虽然处于昏迷状态,身体还是有直觉的,嘴巴也无意识的流出令人害羞的声音,身体扭动着,似乎想要更多,下面也是*。
沈冬尧双眼迷离着,疯狂的将舌头往柳亦祁下面钻来钻去,吸食添弄着,柳亦祁心痒难耐,在身前抓不到人,就抓着地上的枯叶,扭动着。
在柳亦祁释放了一次之后,沈冬尧才恢复了人形,挺直中指与食指,直接刺进去一个紧致的地方,一些血液顺着沈冬尧的手指流在了枯叶上,在沈冬尧手指的作用下,柳亦祁又满足了一次。
沈冬尧身上的药性还是没解,于是翻起身体与下面这人交缠着,两个秘密的地方贴在一起,磨动着,沈冬尧还处于兴奋之中,只顾着自己身体上的舒服,无意识的将自己体内的精气精血,顺着两人贴合在一起的地方,疯狂的往柳亦祁身体里输送着,殊不知柳亦祁身体,日后也因此而发生变化。
待沈冬尧差不多满足的时候,神智才清醒了过来,看着地上躺着的光洁的女性躯体,似乎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但是感觉做着真的好舒服,于是盯着柳亦祁漂亮的脸蛋,仔细看着,似乎还想继续做下去,哪知刚起身,想要再来一次,却发现体内的精血不足,精气也不能继续维持人形,一下子恢复了狼身,沈冬尧郁闷的看看现在满是毛发的自己,那张狼脸都带着郁结,只得站起身,爬了起来。
刚想离开,回头又看了一眼赤、裸、裸的柳亦祁,却发现那个女人,在夜里嗖嗖的冷风中晕倒着,也不知道运功御寒,冻得颤抖,沈冬尧看了看已经厚实的皮毛,无奈之下将自己人类的衣服,扔在了柳亦祁身上,自己趴在她身边,用自己的毛发为柳亦祁取暖,总不能用人家解了药性,转头就让人家冻死在荒野里吧,这样不太厚道,虽然平时经常耍狼玩,但是也不敢闹出性命。
沈冬尧闭着自己的狼眼,尝试了一晚上,也没法恢复人形,看着来也只能回狼族养身体了,眼见得天都快亮了,沈冬尧看了看那个抓着自己皮毛,睡得舒服的女人,那女人体内似乎还有不浅的功力,若是醒来要追杀自己怎么办?总不能用这狼身,大摇大摆的跟人类打起来吧,想到这里,沈冬尧立马爬起身,曲起四肢往山的深处跑去。
沈冬尧边走边骂,真没劲,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怎么就发生了那么不好的事,自己干嘛要把自己的精血精气往别人身体里灌,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当然以前也没做过那种事,想起那种事,沈冬尧的狼脸都要红了,但是心里也是气啊,这才玩了一天,就得回去了,不回去,难不成要跟山里的老虎一起玩吗?否则这么大的一只狼,跑到城里,不会把人类吓死,人类也要恐慌了。
沈冬尧现在心情很差劲,气的几乎要炸毛了,直想找个东西,去撕咬一番,一路上看什么都不顺眼,看见鹿,就追着鹿咬,看到兔子,就追着兔子咬,就这样,把它能看到的动物,都吓到不敢出现,这一路跑下来,又是一身泥土,根本都看不出来这是一只白毛的雪狼,最后总算是跑到了来人间的那个水塘旁边,不甘心的跳了下去。
旭日东升,林间已经有了露水,柳亦祁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疼的,尤其是下面,更是火辣辣的疼,仿佛被撕开了一样,身上还盖着一身不属于自己的衣服,柳亦祁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胸前的两点也破了皮,碰到布料都疼痛难忍,身上各种青紫的印痕,看到这样的自己,柳亦祁面如死灰,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自己是遭到了别人强、暴,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为何自己会遭遇这种事,泪如泉涌的柳亦祁颤抖的摸索着那身不属于自己的衣裳,缓缓的穿了上去,站起身,走路都不稳了,每走一步,就有一种撕扯的痛感,看着自己此时已经不再回门派的大路上,只能眼睛默默流着泪,一步一步的往回门派的路走去。
发现柳亦祁不见了的韩月,也没心思再去寻妖了,在城里到处寻找,找了整整一夜,到最后才想起来,柳亦祁以前尚未出过门派,对城里的路不熟悉,很有可能是回了门派,于是一大早,开了城门,便急匆匆的往回山门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