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缠绵悱恻,两人舌尖你来我往地推弄,韩轻嗣狠狠舔舐着郝伍少的上颌敏感处,又将他的舌头吸过来,似要恶狠狠地吞下。
两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韩轻嗣在药效的作用下更是全身泛红,媚眼迷离。
郝伍少颤抖地征求着意见:“这一次……让我帮你解毒……好不好?”
韩轻嗣再次叹气,不由分说地压着他:“躺好!”
郝伍少乖乖挺尸不动。
韩轻嗣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沿着他的锁骨一路tiǎn_shǔn啃咬滑至下腹,犹豫了片刻,一口叼住了郝伍少蓬勃的小龙。
郝伍少猛地抽了口气,欢喜得全身颤抖。
韩轻嗣先是试探地舔了舔,又砸吧了几下,羞得郝伍少抬手捂住脸直哼哼。
韩轻嗣侧过身,与他头对脚的躺下:“你也帮我。”
郝伍少怔了怔,虽是一脸茫然,却依旧听话地扶住韩轻嗣的孽根:“可是要解药性,你要……”
韩轻嗣额角青筋暴起,后|穴早已湿润,只是咬牙硬撑挺着:“废话少说!”
郝伍少“噢”了一声,乖乖将他半挺的孽|根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两人互相舔弄着对方火热硬挺的下身,因某些原因自韩轻嗣彻底解了练青雪剑造成的心火后便再也不曾为郝伍少做过此事,然而郝伍少为了诱惑韩轻嗣却常常行此道。故如今被他如此对待,已是幸福得险些哭了出来。
韩轻嗣被媚情散的药性吊着,身前感觉变淡,故无论郝伍少如何卖力的舔弄都射不出精水,反是郝伍少因兴奋过度而早早便缴械投降了。
韩轻嗣将精水尽数吞下,温柔地吻了吻伍少稀疏草丛下的子孙囊。
郝伍少睫毛上沾了水汽,颤动不止。也不知是被噎的,或是太过感动,竟有些哽咽。
温存过后,韩轻嗣坐起半身,轻轻拍了拍郝伍少的脸,示意他松开。
郝伍少茫然地张开嘴,任韩轻嗣抽出了孽|根,含混地问道:“怎了?”
韩轻嗣一翻身,面对面将郝伍少压住。
“咳咳……”郝伍少胸口一闷,气喘不顺,脸色更红。
韩轻嗣冷冷地扳起他的下巴,火热的子孙根与郝伍少的相蹭:“说!为什么给我下药!”
郝伍少瘪了瘪嘴,羞赧地开口:“你、你对我总是……不冷不热……我……”他支吾着说不出口。
韩轻嗣狭起眼,目光意味不明:“你欲求不满?”
郝伍少:“……”
虽然只是一句玩笑话,然而韩轻肆的个性使得他难以给情人必须的安全感,在这样的日子中郝伍少早已敏感得草木皆兵。此刻他琢磨不透韩轻嗣的心情,只觉受了莫大的侮辱,勃然大怒道:“你!你才欲求不满!娘希匹的!”他气极败坏地推搡着韩轻嗣,“欲求不满老子就去找花乐醉了!他比你这冷淡鬼强多了!”
韩轻嗣被他推开,神色晦暗不明。
郝伍少气得想哭,头脑发热,话不经思索便溜了出来:“姓花的长得比你好看,口舌功夫也比你强!他还会乖乖撅着屁股等我去……”
话未说完,已被韩轻肆冰冷的声音打断:“你说什么?”
郝伍少一怔,险些闪了舌头。
韩轻嗣怒极反笑,站起身道:“很好。”
他将常服一抖一披,一气呵成,起身大步向外走:“找你的花乐醉去!”
郝伍少听出韩轻嗣的声音已是怒到了极点,当下恨不得拔了自己的舌头,光着身子跌跌撞撞追上去抱住他:“哎,别走,我说错话了还不成么!”
韩轻嗣冷笑,一把将他推开:“滚!别碰我!”
郝伍少跌倒在地,不依不饶地继续扑上去箍紧他的腰:“喂!明明是你先气我的!!不要太过分!!”
韩轻嗣身形一顿,虽还是满脸怒气,却未再用力将他推开,只是不耐烦地扳着他的手指:“放手!”
郝伍少大口喘着气,又气又急外加委屈,这下是真的哭了出来:“我若不是喜欢你,犯得着求着你上我?!我若不在乎你,犯的着这么在意你的看法,还要说这些话来气你?!我若真有这心,我……”
郝伍少生怕提起抱花乐醉一类的话再度火上浇油,只得委委屈屈停了下来,以哽咽声表达着自己的情绪。
韩轻嗣只是听着,也不说话,扳郝伍少手指的手却是停下了。
郝伍少将脸贴着他的后背磨蹭,轻轻抽噎着:“吃个醋都这么大火气,你说我该不该高兴?”
韩轻嗣再度炸毛,攥着拳头忍了下去。
两人僵持了许久,郝伍少胆战心惊地想要凑上去看看他的表情,却被突然转过身来的韩轻嗣一把抱起,大步走向床边,狠狠一丢。
“哎哟!”床上虽说铺了许多棉絮,然而这样一摔依旧硌的骨头疼。
不等郝伍少缓过神,韩轻嗣已重重压了上来。
他眯着眼,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一字一顿道:“我说过,你完蛋了。”
郝伍少怔了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媚情散……”他顿了片刻,猛地想起韩轻嗣方才将他的精水吞下,恍然大悟:“你,怪不得你替我……你是为了解毒……”
当初,裴满衣别有深意的一句话“用龙皿解毒,不见得非要放血不可。‘精’血俱有解毒之效”使得郝伍少毫发未损便替韩轻嗣压制了心火。事到如今,韩轻嗣再度故技重施。
韩轻嗣哼了一声:“凭你也想算计我?”
郝伍少哭笑不得。
韩轻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