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这些的东西眼花缭乱,吴纠则是笑了笑,说:“看起来庸国也算是下了血本儿。”
那庸国使臣干笑了一声,说:“毕竟我庸国与您楚国是邻邦,谁也不想发生战乱,若是发生战乱,苦的也是百/姓,不是么?因事我庸国十分有诚意求和,只要是我庸国能做到的。”
吴纠挑眉说:“只要是能做到的?那诸位说说,有什么看法?”
庸国使臣虽然一直说他们是被郧国人陷害的,但是又送东西,又想要和谈的,这一看就是认/罪了,只是他们不想打仗而已。
齐侯坐在旁边,正在吃东西,此时优雅的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后将帕子放下来,继续优雅的说:“这事情还不简单?割地就能解决。”
他这么一说,庸国使臣顿时脸色僵硬了一下,楚国的卿大夫们却非常同意,自古以来,割地是最好的停战办法,除了割地,其他办法都没有足够的诚意。
吴纠笑了笑,对庸国使臣说:“使臣您怎么看?”
庸国使臣仍然十分卑微,笑着说:“这……外臣只是一个小人,割地这等大事儿,请外臣回国请教寡君,但是楚王放心,您既然已经给了我庸国一个机会,相信寡君是不会放过与楚国交好的机会的,您一定放心。”
吴纠笑着说:“既然庸国使臣这么有诚意,那么寡人敬庸国使臣一杯。”
庸国使臣受宠若惊,赶紧举杯说:“是小人该敬楚王,怎么能让楚王敬小人呢?”
庸国人异常的卑微,使臣献上了各种美物,在宴席上一直说好话,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庸国人应该知道,因此庸国的使臣并没有像郧国人那么蠢,一直毕恭毕敬,搞得楚国卿大夫都没什么辙了。
宴席散了之后,庸国使臣也回了驿馆,不打算在郢都多停留,而是准备过两天就回国去,回国商量割地的事情。
吴纠和齐侯回了小寝宫,找来子清说:“庸国送来的那些顽意儿,都拿到工正玉尹那里先去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端倪。”
子清立刻点头,说:“是,小臣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