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虞公的意思是偷偷的弄一些黑火/药过来研究配方,因此那些虞国人不敢摆出太大的仗势,没成想刚一从楚国营帐出来,就看到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宋国兵马,吓得魂儿差点飞了。
宋公御说将那几个虞国人抓/住,威胁拷/问了一番,当下坐不住了,立刻顶着酸痛,翻身上马,往猎场赶来。
虞公趁着行猎的时机,不只是派了中郎将过来,想要偷齐国和楚国的黑火/药,虞公为了讨好周天子,还特意在猎场里动了手脚,准备了一伙亡命之徒,打算行刺吴纠和齐侯。
宋公怕赶不及,赶紧就带着戴叔皮和一帮宋国精兵,快速的赶了过来。
吴纠一听,没想到虞公这么大的胆子,不只是偷东西,还想要做掉他们。
宋公御说刚刚把虞国的事情说了一遍,就在这个时候,突听“踏踏踏”的马蹄声,还有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一瞬间好多手执兵器的人从四周包围。
那些人没有自己的统/一服饰,穿的都是很简陋的粗衣,手上的兵器也十分简陋,并不像是军/队的配置,似乎早有准备,就埋伏/在了附近,一下冲出来,将他们几个人团团围住。
宋公御说为了赶时间,并没有带太多的人来,如今从四面八方冲出许多刺客,顿时将他们围的结结实实,敌众我寡,数量太过于悬殊。
齐侯皱了皱眉,立刻伸手拦住吴纠,将人烂在身后,随即伸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似乎随时准备迎敌。
展雄则拦住宋公御说,也将手握在佩剑上,戴叔皮大喝说:“大胆!来者何人?!”
那些刺客一听,纷纷哈哈大笑起来,根本不像是正规军,好似没什么规矩,反而更像是土/匪一样。
随着笑声,那些刺客排开一条小道儿,一个骑在马上的年轻人晃晃悠悠的从后面慢慢往前走过来,笑着说:“有人出了银钱,买你们的脑袋!我管你们是什么人?!”
齐侯眯了眯眼睛,说:“哦?不知是谁那么大胆子,竟然要买我们的脑袋?”
那打头的年轻人笑着说:“你们到黄/泉底下就知道了!”
他说着,一招手,似乎要让手下的人动手,吴纠却说:“等一等。”
那打头的年轻人说:“怎么?吓怕了?”
吴纠笑着说:“怕倒是未必,只是想和你们做笔买卖,有人出银钱买我们的脑袋,那寡人便出十倍的银钱,反过来买他的脑袋,如何?”
他这么一说,那些刺客面面相觑,似乎有些被惊讶到了,十倍的银钱?
打头的年轻人也愣了一下,随即说:“你以为我们是好糊弄的?”
吴纠笑眯眯的说:“寡人一言千金,何必糊弄你?何况区区十倍的银钱,你当寡人出不起么?说句不客气的话,寡人手中,多的也就是银钱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更是面面相觑,那打头的人思量了一下,一脸咬牙切齿的说:“你以为这样就能动/摇我们么?我们做生意讲究的是信/誉,若是反过来杀了雇主,那还谈什么信/誉?”
他说着,招手朗声说:“来人!把他们头砍下来!”
那打头的年轻人说完,后面的刺客就要冲过去,宋公带来的人太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展雄此时“嗤!!”一声拔/出长剑,宝剑出鞘,“刷!”的挽了一个剑花,眯着眼睛,冷冷的说:“谁敢上前?!”
展雄单枪匹马的拦在那些刺客面前,宋公御说立刻捏了一把汗,他虽然知道展雄厉害,但是展雄一个人,万万是拦不住那么多刺客的。
吴纠也给展雄捏了一把汗,齐侯的长剑已经慢慢引剑出鞘,就等着展雄一出手,自己也立刻跟上,助他一臂之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打头的男子瞪着眼睛,看着拔剑厉喝的展雄,突然翻身下马,就在众人都以为他要冲过来的时候,突听“咕咚!”一声,那打头的年轻人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一变故把众人都给吓坏了,戴叔皮更是大喝说:“大胆刺客你又耍什么花样!?”
而这时候那个打头的年轻人看着展雄,大喊一声:“是恩公么!?可是跖将军?!”
展雄一听有人喊出自己没有归顺齐国之前的名字,还有些怔愣,吴纠反应最快,这些刺客竟然认识展雄。
那刺客头/子方才没有注意展雄,此时展雄一站出来,那刺客头/子立刻震/惊的说:“真是恩公!快快快!放下剑!做什么用剑指着恩公!快放下!”
后面的小弟们有些发愣,不过他一喊跖将军,刺客们也突然反应过来展雄是谁了,便是那佣兵九千,让诸侯国闻风丧胆的盗跖。
刺客头/子赶紧也把手中的长剑丢/了,连忙说:“恩公在上,小人有眼无珠,竟然对恩公喊打喊杀,恩公大人/大量,千万不要和小人计较。”
说实在的,展雄根本不记得他了,毕竟展雄在做盗跖的时候,从东面到西面,从北面到南面,除了楚国这么南端的地方没到过,其他地方展雄基本都横扫过,哪个诸侯国提起盗跖不头疼欲裂?
盗跖的队伍劫富济贫,到底和多贵/族结仇,已经数不清了,但是对多少平头百/姓有恩,也数不胜数。
那些刺客本来要喊打喊杀的,结果看到展雄,全都通通跪了下来,赶紧给展雄磕头。
展雄一时怔愣,众人却连忙松口气,这么多刺客,若是真的硬拼,根本打不过,吴纠赶紧给展雄打了一个眼色。
展雄咳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