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断然拒绝:“皇上要松快自有奴才们侍候,臣弟膝伤久治不愈不耐久站,怕是不能将皇上侍候舒坦。”
舒坦不舒坦岂是由着你老八说了算的?皇帝懒得与他话里机锋往来,直接招了苏培盛来传话,天黑雪大,让人将停在右掖门外老八的轿子正大光明抬回去。
胤禩只来得及说一句:“皇上!”就被皇帝一把扣住手臂,卡住喉咙:“八弟未免太不自知,你自然是朕的奴才,到死都是。”
胤禩被他扼住喉管无法顺畅呼吸,双目喷出实质怒火,用力挤出几个字:“皇上记错了,那是十三弟……”
皇帝本想携了老八一道回偏殿,洗去浑身夹风带雪的寒气再行享用,如今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当下将人狠狠摔在羊毛织成的厚厚地毯上,趁着他喘息无力时一脚踏上胸腹,低头看他面上痛苦神色,心头竟然不似康熙六十一年那晚那般快意。
看死敌挣扎本是乐事,只是猎人偏对兽夹中的垂死猎物起了旁的心思,才至如斯两难。胤禛冷静分析无端生出的患得患失,手下不停,逐一剥开对手衣衫亵裤,双膝落地稳稳跪坐将老八下盘制住,手指尖端碾压上这人胸前两处暗色,循循善诱,妄图引他情动难以自持。
往日虚伪至极的缱绻画面被二人合力撕得粉碎。甘甜如蜜的心意相通求而不得,但总归尊卑有别、输家匍匐在地,纵使不愿也必须姿态谦卑,由着赢家肆意妄为。
胤禩心头再度升起悲凉,他汲汲谋算都化作空。皇考待他何其不公,至今无法想通老四非要逼死他的理由。他已经退让了,退得连尊严都双手奉上任由践踏,只求保全亲人性命,为何还要步步紧逼?
胤禛手段尽出,看他眼角染上红痕水渍,右手转而往下握住他脐下热处,温柔挑弄,看他不甘不愿却自动情喘息,身上渐热。
眼前闪过万里江山丹青墨笔,孰轻孰重,如人饮水。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很久都没有肉渣,内疚ing
再一次说明下,这个文大概是正史走向的,不是平行也不是架空,最多yy,所以历史上没有出现过的娃……大家懂的。
52、衷心不二 ...
纵使万般不情愿,半年缱绻共枕的日子早已深入骨头缝儿里,融进骨髓,再不分开,不仅胤禛情难自禁,胤禩亦然难以遏制不断涌上的酥软难耐。
他挣不开,索性不再白费力气。双手手掌慢慢探入胤禛外袍之中,隔着柔软内衫体味灼身热度。
满眼都是明黄颜色,刺得双目生疼,几乎流泪。这是皇阿玛降下的惩罚,罚他卑贱出身却不肯自裁了断,固执活在世间,就要受尽折磨。
“……”温热濡湿的舌头舔在他眼角,原来他真的流出泪来。
胤禩以为胤禛会开口嘲笑自己,就如旧日床榻缠绵时一般。只是回应他的是腰身被高高抬起,在毫无准备浸润的情形下,火热坚硬的东西执着顶拓进来,并不是一蹴而就的暴戾,而是缓慢固执地前行。
胤禩睁开眼,茫然瞪着上方的一方一方隔成小间的天顶,又或者是透过屋脊在看更远的地方。胤禛并未真正弄疼他,急迫中带着难以察觉的体谅——这才是他真正害怕的东西。
若只为羞辱责难,他尚能平心静气冷漠以待;但若当真如他猜测……胤禩不敢想下去,若胤禛当真生出这样了不得的心思,他的诸多筹谋只怕成空,但凡与自己扯上关系之人必死无疑。老九、毓秀首当其冲。
醍醐灌顶的觉悟如同冷水泼面直下,胤禩浑身热血都冻住了,侧耳倾听就能听见落地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