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欢有种忽生忽死的大悲大喜之感,理智上他应该抗拒耻辱,可身体的爽快不容否认。他像个yín_dàng的容器,被男人的肉根狂猛操弄,身体在不断地晃,摇晃出大股的yín_shuǐ儿,从可耻的骚洞里淌出来……
情欢满脸泪水,失态地哭叫:不要了……啊哈……屁股都湿透了,又来了,好爽,奶子要坏了……哦啊……爽死了,喷了,呜啊,骚逼cháo_chuī了,元帅的大jī_bā好厉害,把……,把人家操出水儿了……
凯撒尽情享用着情欢的娇乳,双手也忍不住摸上去:操奶子都能cháo_chuī,逼真骚。小浪货会喷奶吗,喷一个给本帅看。
情欢伸手抠弄着自己的sāo_xué,无师自通地揉弄yīn_dì,把手搞得湿淋淋的。听得凯撒说话,红着脸轻呼:不会……啊,你,元帅,你好无耻……不要这样,呜呜,羞死了。哦,揉yīn_dì好舒服……想被操逼,哈啊……元帅的大ròu_bàng操我了,sāo_xué要撑坏了,哦啊,太爽了。
凯撒强忍着不把人扑倒吃掉,却忍不住欣赏他的yín_tài。紫红的ròu_bàng在rǔ_fáng中间操干,奶子yín_dàng得不可思议,美人儿的手居然伸到了下身,再摸自己的浪逼,滴滴嗒嗒的水从yín_dàng的地方流到地上,仔细辨认,不止骚逼在喷水,连pì_yǎn都在排骚液。
凯撒知道自己疯了,他能做的只有让情欢更疯。连番狂猛操干终于让情欢的奶子受不住,对着jī_bā果真喷出了香奶。
情欢也愣了,随即羞涩地把脸埋在男人的黑森林里:啊……奶子高潮了,喷好多。哈啊,都怪元帅,把人家变得这么yín_dàng,呜呜,没脸活了,元帅你操死奴家好了……
凯撒射完精,把情欢抱到车上,低声道:不许再闹,你听话,我就带你回家。
情欢哼哼唧唧地应了,盖着衣服在车上睡觉。凯撒见他终于不闹腾了,松了口气。车子终于开到元帅府,凯撒把醉酒的人儿抱进客房,给他盖好被子才离开。
凯撒刚走,床上的情欢就睁开眼,他的脸上有喝多酒的痕迹,却无一丝迷糊醉态。眼神冷静清醒,与方才判若两人。他受过专门的训练,再喝几瓶都不会醉,可他装起来,却是最资深的酒鬼都看不出来。
他低头看向自己被人玩儿得脏兮兮的奶子,奶水j,in,g液混杂着,淫靡又可怜。凯撒勉强算得上君子,被他撩拨成那样也只用奶子发泄了一回,没趁他酒醉提枪就上。可总有一天,他们要一起去吃那颗罪恶的果实。而那一天,不会太远……
元帅,舅舅……既然注定纠缠,那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吧……
次日清晨,凯撒刚下楼,就见情欢在厨房忙活。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自己的衬衣,随意地穿在身上,胸乳却露着,正对着瓷碗揉奶子。
凯撒昨天一夜没睡好,如今又看到这么一副刺激眼球的画面,不由问:你在干什么?
情欢偏头对他一笑,没了昨夜醉后的懵懂姿态,一秒变成酒会上那个风华绝代,骚美动人的文艺部长。他迎上来,亲昵地帮凯撒整了整领带,柔声道:情欢仰慕元帅已久,昨夜,真是情欢求来的福分……除了这副身子,情欢没什么能给元帅的,就想,挤出点奶水给元帅当早餐,元帅别嫌弃才是。
凯撒没想到这人清醒了也这么会勾人,无奈道:我今天起晚了,没时间吃早餐,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学校。
情欢眼一红,低声道:是情欢亵渎了元帅,情欢这卑贱的身子,自是入不了元帅的眼。回到学校里,又是虎狼环伺,情欢只想多属于元帅一点儿……
凯撒的腿竟是迈不开,他怎么就对这妖精不忍心呢。他猛地低头,含住情欢左边的rǔ_tóu,手指准确地找到情欢的pì_yǎn,往里一戳,几下刺戳,加上嘴里的含弄,情欢不一会儿就喷出了奶。凯撒将奶水悉数喝进嘴里,没忍住又在情欢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好了,我亲自送你回学校。
帝国大学宿舍里,劳累了一夜的姬怜还在安睡。西泽尔看着床上香喷喷的美人儿,邪笑着翻身躲在被子里,掰开姬怜的腿,舔他的sāo_xué。穴肉外翻着,红肿也没有退下,敏感的sāo_xué一碰就溢出水儿来。西泽尔愉快地品尝着姬怜的骚味儿,用舌头疼爱他的嫩穴。
睡梦中的姬怜只觉腿间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在动着,滑过来滑过去,扫荡着敏感的骚逼,好像还在吸他的水儿……姬怜舒服地呓语:嗯……好爽,谁在弄我,哈啊……又做春梦,好舒服啊……好人,使劲儿地弄我……
强烈的快感令姬怜逐渐清醒,趴在床上,身边也没人,姬怜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睡在自己的宿舍里。可腿间令他快活不已的舔舐绝不是假的,姬怜吓得要死,掀开被子惊呼:是谁在那?不要被舔逼,救命……
西泽尔从他双腿间抬起头来,露出优雅迷人的笑。昨夜的记忆全部回笼,姬怜脸一红,再加上sāo_xué被舔,竟就这么cháo_chuī了,淫汁喷了西泽尔一脸,骚得不忍直视。
西泽尔愣愣地碰了碰脸上的yín_shuǐ,之后就在床上大笑。姬怜羞耻地用枕头打他,可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