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知道想办法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书房里呆着,也不见你什么时候升个官。我现在也是不指望你了,就指望阿舒和君璟俩个孩子。”刘氏见丈夫不情不愿的样子,一股邪火冲上来,便开始数落起来。
父亲万事不关心,母亲强势,旬云舒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手上揪着帕子,眼里闪着泪光。“母亲,女儿不舒服,先回去了。”她猛地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声音颤抖着。
“阿舒!”刘氏唤到,却见旬云舒的脚步更快了。她不由回过头来继续对旬家大老爷训到:“一点小事而已,你就推三阻四,让阿舒如此伤心。”
说完,便起身追了上去。等她出去的时候,便见着旬云舒往自己的屋子里去了,便连忙跟着进了屋。
她把旬云舒的婢女打发下去,做到旬云舒对面,拉着女儿的手叹到:“母亲知道你难过,你放心,母亲定会让你如愿的,母亲去求你祖父,让你祖父出面。”
旬云舒咬着唇道:“可是殿下已经拒绝了祖父,再去找祖父,祖父定不会同意的。”她虽然是个女子,可是却看的极清。
“那可怎么办?我可怜的阿舒!”刘氏这下也没了办法,她搂住旬云舒,心疼的直叫唤。一方面是为了女儿和儿子,一方面是心疼自己过不上那种让人艳羡的生活。还要一直被二房压制,喘不过气来。
旬云舒被刘氏揽着,木呆呆的,身子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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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采薇正在忙着指挥人收拾东西回家,屋子里也乱了起来。
见着一室的混乱,晏秋靠在窗边的美人榻上,吃着酸橘子,懒洋洋道:“我们来时也没带多少东西,你怎么收拾出了这么多?”
采薇一面忙,一面回答道:“这些都是殿下后来送您的东西,还有您和殿下的衣裳,这零零散散收拾起来,也有一大堆了。”
晏秋闻言看看那好几个箱子,不由摇摇头,这在古代,出一回门真的是太辛苦了,这洗脸的盆子,被褥,全是要自己带。还好殿下嫌麻烦,出门的时候一切从简。不然回去的时候,这带的东西更多。
可仅仅是这些,晏秋也觉得太多了。
而且听殿下说,这几天徐路正在准备上路时吃的干粮,以便不时之需。
当然,这次他们回程是走大路的,不会像上次几人为了尽早赶着来一样,挑小路走。
这从幽州过去,要途经郧西等地,所以这干粮吃的可能性不大。可这备干粮,却是古人出行时的习惯。
因此,虽然觉得麻烦,但却也是防止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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