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未雨绸缪之想法,张昭这就自做主张的调集了城防军,开始对张家酒坊之人进行打压。
此时,张昭就在不远之处的马车中,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相信,这一次只需将张家人轰出扬州,那个时候哪怕并没有参与讨伐张超的过程,其它人也是难以找到什么理由来付孙家了。
张家酒坊之前,这里的管理者负责人张成正苦苦哀求着陈武将军。
张成是张家的老人了,被张邈和张超所信任,这才成为了驻建业的管理者。现眼看着自己经营多年的生意就要被查封,他自感无颜回去向二公子交差,这便向着前来执行军令陈武苦苦央求着,“陈将军,您的管家也是时常来我这里买酒,我可都是按着很低的价格出售的,这一次您可要帮帮我呀。”
陈武做为建业城的城防军将领,手中也是有些权力的。有关自家人买英雄醉的事情他也是听管家说起来,对方很是客气。
陈武也知道,这应该是张成会做人会做事的结果,但若是一些小忙,他倒也可以帮之。可是现在,张昭就在不远处看着呢,他是绝对不敢徇私的,为此,在听了此言之后,即是头一扭而道:“行了,不要和我废话了,限你们一刻钟之内离开这里,不然的话,就通通抓进大牢之中关起来。”
陈武的绝决之言,让张成听到之后有些心凉,他也知道对方怕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只是出于责任他还是出言而道:“将军呀,听闻孙牧主己经下令,对我们张家酒坊只是抽重税而己。为此,我们前一阵子可是交了不少的银两,可是现在为何又要轰人呢?这道理何在呀。”
张成还想讲道理,陈武确己经有些不耐烦起来道:“行了,行了,这些事情我不管。我得到的军令是今天你们无论如何要离开建业城。倘若是不想走的话,那便不要走了,就都通通的抓起来吧。”
陈武说完话这就一挥手,当即身边的带甲的军士们就齐齐上前,将张成还有一些张家酒坊之人就此给围了起来。
陈武能在建业立足,可不仅仅只是有忠诚度,有商业头脑的,身边同样也有一些死士,用来解决一些无法用道理讲明的东西。现在看着陈武要用兵了,他就决定要拼上一拼。
就这样回去,张成是做不到的。刚上书给了二公子,还交了一笔银两,这就回去,如何交差呢。即是不能回,倒不如拼上一拼,至少也能证明自己的忠诚度,也算是尽到了最后的责任了。
张成并不退缩,甚至还要以死相拼,他身边的死士们也是一个个手握佩剑,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陈武做为一名将军,应该有的眼力还是存在的,他也注意到了气氛的变化,不由就是双目一凝道:“如何?你们还想反抗不成吗?如些就怪不得我了。来人呀,将他们统统抓起来,但有反抗者,杀无赦。”
命令一下,顿时士兵人是举着长枪,做好了一战之准备,现场之中一股肃杀之气不由也开始向四外漫延而去。
“住手!”就在大战很可能要一触即发,尸横遍野之时,一记女孩的娇喝之声响起,在之后远处就涌来了一队骑兵,远远看去,红红绿绿,倒甚是养眼。
来的自然正是孙尚香一行人了。她出了府门之后,就骑马而来,好在还是赶上了。
建业城中的士兵是很少有不认识孙尚香的,也知他是主公的大小姐,眼见此人赶来,那些欲动手的士兵们是纷纷驻足,侧目而视。
陈武也注意到了来者正是孙尚香,出于本能之下他是下令而道:“拦下她们。”
士兵听了命令之后,当即是举枪而上,他们想用长枪扼制住大小姐的冲势。只是孙尚香可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子,见有人相拦,她是手中长剑连续的摆动,就都砸在了那些举在自己面前的长枪之上,大力外加气势竟然使得那些士兵不由自主的败退了下去。
孙尚香就这样冲到了张家酒坊之前,陈武见此,是连忙驱马而来,还一边说道:“大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正在执行公务呀。”
张成是认识孙尚香的,这位小姐也曾经常光顾于张家酒坊,说是为父亲买酒,但更多的是打探一些张超的消息。对此,张成倒也是知道多少说多少,像是前一阵子张超为了救四位夫人,挺身为质的事情亦也是他讲的。
现眼见孙尚香来了,张成连忙急呼着,“大小姐,您要救我们呀。孙牧主己经从我们这里抽了重税,还说不会轰走我们的,可是现在确又要我们远离,是何道理呀。”
“你给我闭嘴。”听着张成在那里胡说八道,陈武十分不爽,向其怒斥一声之后,这就向着孙尚香道:“大小姐,我正在执行公务,还请你不要阻碍。”
“你给我闭嘴。”陈武声音一落,孙尚香怒斥的声音就此传了过来。“你说你在执行公务,那好,我来问你,是何人给你下的命令,你把文书拿给我看一看。”
孙尚香是边说话,边伸手,一幅要东西的样子,这反倒使陈武不知如何应对起来。
这一次张昭找到了他,就曾言明,这一次是未经主公之同意的擅自之举。事情之后,可能还会受到一点惩罚的,但不要紧,他会尽力周旋,保证他的无事。
张昭可是孙坚身边的重臣,对这一点非常清楚的陈武,相信跟着此人做事是不会有错的,当即这便答应了下来。可现在杀出了一个孙尚香,还要看其文书,当即就有些无言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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