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在我的地盘里,杀了我的士兵和前来商谈大事的使臣,我还有什么对他讲的呢?杀,杀了。”蹋顿确是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正在气头上的他有些愤怒。
倒是一旁的尔贴,听到了蹋顿之言后,连忙摇头道:“单于,不可呀。”
“为何不可?”蹋顿不解而问。
“单于,您想呀,现在郭昕己经死了,我们等于己经开罪了公孙瓒,现在若是在把张超的人给杀了,那就等于是将两方都得罪了,而现在他们都是我们惹不起的存在。倒不如先会一会张超所派之人,看他说些什么,倘若说的都在理,我们可以考虑下面怎么做,如果不行的话,就将他送到公孙瓒部就是,由他们处理亦可。”尔贴做为乌桓的统军大将,对于军中的实力可谓是在清楚不过了,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是他们能敌的,这也就使得他们每做一个决定的时候,都需要谨慎万分。
尔贴之言在理,蹋顿这才在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嗯,即是如此那就见见张超所派之人,你将人带上来吧。”
没一会的工夫,一个穿着黑衣夜行服的年轻汉子就被带到了大帐之中。一见来人,一旁的尔贴就大声的说道:“来者何人,还不快快跪拜我家单于。”
“哼!”黑衣汉子先是由鼻中发出了一声冷哼,而后才道:“我叫张强,是大将军手下之人,见过蹋顿单于。”
说着话,张强也仅仅只是躬了躬身子而己,确没有一点要跪倒而拜之意。
张强的举动,使得尔贴的脸色就十分的难看,这便道:“小小一个卒子而己,见到我家单于竟敢不跪,真是不知礼数,来人,将他弄跪。”
“慢着。”张强此时确是高喝一声打断了尔贴的话道:“说到礼数,我们中原人最为在行了。可正因为此,我才不能下跪于单于,因为我是大将军的兄弟,连姓和名都是大将军所赐的,如果我现在下跪了,便等同于我们大将军下跪,我就是想请问一下,这一跪,单于可吃得起吗?”
张强的高声反问,使得大帐内是一片的寂静。如果真是如他所说的话,他能代表着大将军,那这一跪,蹋顿貌似还真是吃不起了。
蹋顿闻言之后,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挥了挥手,示意尔贴不要在逼迫对方,他这才道:“你叫张强是吧,那我问你,为何在我的地盘里杀了使者和我的士兵呢?”
“我这是在救你。”谁想到张强确是不急不燥也不怕的说着。
对于这一次执行的任务,张强完全就是自己的决定。他是天眼组织派到柳城的座探。这也是张超前瞻性所起的作用,对于任何一个势力他都不会小看,都会提前的安插人手。
张强拿着天眼组织提供的资金来到了柳城之后,没用多久就站稳了脚跟,甚至还与一些乌桓的小将有来往,他也是从这些人口中知道了公孙瓒使者前来柳城之事,当即他就决定将此人杀了,不给乌桓以退路。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且还得手了。如今要面对蹋顿了,他就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词讲了出来。
“在救我,呵呵,你何出此言呀。”蹋顿也被张强的话给逗乐了,不由就此哈哈笑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