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们可以把寻找范围缩小到和母亲闹翻，甚至已经不再是模特的人身上。”i补充道，“我同意你们请来的心理专家的看法，嫌犯在cy身上投注了自己的影子，她一再挑拨cy的母女关系，想让她们决裂，这一定是已经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但她又认为cy的情况没有自己当初那么严重，所以才用严厉的语气陈述母女关系，描述可能发生的恶果，弄得整封信就像是恐吓信一样。实际上，她应该是想要cy及时止损。”
“那么，这封信其实还是好意？”警察表示有些难以接受。
“自以为是的好意。”i说，“一旦被拒绝接受，手段就激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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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画出了嫌犯范围之后，接下来的大部分工作还是交于了当地警方。因为语言问题，大家大多待在办公室里筛选监控录像寻找线索，只有ik这两个没有语言障碍的家伙出去。k照例带着jo则带着aubrey去了当时的秀场。
“听说ea有不少模特朋友现在正在米兰呢。”aubrey一边开车，一边看着走在街上衣着靓丽的美女们，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e坐在后座翻着之前没看完的一本杂志，随口问道。结果话出口以后，大脑才反应过来，“ea？你和她还有联系？”
“我们在脸书上加了好友。”aubrey立刻精神了起来，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在i这里说漏嘴了，“作为朋友，你知道的，只是加了好友。”
“只是加了好友？”i重复道。
“没错，你知道，社交网络嘛，就算加一只狗当做好友都很正常。当然，狗狗的主页都是主人操作的，但是……”aubrey忽然泄了气，“我是说，那是脸书，只要志趣相投就能加好友。我是ea的粉丝，也是你的下属，也许就是因为这样ea才加了我？”
“为什么我感觉你在心虚？”i把杂志翻了一页，手指弹在纸张上的声音有点大。
“我发誓我们就是普通的偶像粉丝关系！”aubrey大声说，“就是，ea的思想很成熟，和她聊天的时候总是能让人忘记她还没有成年这一点，在专业上，她甚至比我更加精通，我就像是她的后辈。”
“为什么我感觉你解释的越多越心虚。”i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aubrey，“你想到哪去了？”
“额。”aubrey觉得自己的额头都有湿意了，“别逗我了好吗？”
“明明是你想的太多。”ia来说太老了，我从来就没想歪过。”
aubrey觉得自己简直有苦没处说，“我很老吗？我好歹也是千禧之子，只比你小一岁！”
“你知道我遇到e轻哼了一声，“七岁，我把她当女儿养的。”
就差没直说你对年纪都能当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