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哥是不是二哥,但二嫂绝对是二嫂,这是在打趣他刚才甜甜哒!张丘松了口气,连忙说:“离殊他有体温了,是热的,二哥咋回事?不会身体有什么问题吧?”
张于水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什么大问题,看把你吓成这样。”还是给小弟吃定心丸,“离殊有上古神脉,以前没苏醒前是千年大粽子,现在虽然失忆了,但神力还在,已经不是粽子范畴了,放心小弟,你的金大腿很粗壮,所以安心当你的傻白甜。”
“二哥,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张于水亲了下下邳惠王,笑眯眯说:“小弟,你觉得我在乎吗?”
卧槽!
张丘表示无话可说,而且竟然觉得二哥说的很对。
“齐止戎是有问题。”离殊突然开口。
“啊!我差点忘了这个。”张丘拍了下脑子,觉得最近记忆力下降,赶紧将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说了,又问离殊,“你怎么察觉到的?”
离殊摇了下头,淡淡说:“直觉。”
张丘原本准备的长篇大论一起探讨,瞬间就咽了回去,就听二哥说:“我也觉得有问题。”
所以现在大家都靠直觉了吗?!
“要不要叫齐西回来?”张丘挺替齐西操心的,看起来挺风骚花花公子的,其实也是个傻白甜,唉,现在还在人家膝头打滚耍赖。
怎么突然觉得冷飕飕的?齐止戎又瞪他?
张丘抬头一看,齐止戎低头顺着齐西的毛,冷飕飕好像是在他身边,张丘颤颤巍巍扭头,看到是离殊勾着唇笑着看他,顿时松了口气,不过——
“离殊你这么笑有点奇怪?诶,二哥二嫂呢?刚不是还在这里啊?”
离殊挑了下眉,唇角弧度没变,淡淡的问:“你好像很关心齐西。”
“那当然了,七喜这人虽然毒舌又傻不唧唧的,但是总而言之还是很不错的……”
不远处帐篷里,下邳惠王笑着对上张于水的眼,“这么看小弟作死不太好吧?”
“放心,离殊不会真下手的。”张于水说到这里摸着下巴,“要是真能下手,小丘一定也特别高兴。”
下邳惠王瞬间知道张于水什么意思了,轻踹了脚,“你满脑子都是什么东西?”
“你以为我想什么呢?”张于水黏黏糊糊的凑上去小声跟下邳惠王咬耳朵,一会会帐篷里就传来亲吻的轻喘声。
张丘被离殊盯得怪怪的,正巧小僵扑过来了,离殊移开了视线,张丘松了口气,刚才竟然有点紧张,手下捏着儿子大脸,“你喜欢二伯那一手啊?”
小僵重重点头,“好玩。”又能赚钱还能吃饱肚子。
“好玩以后就跟二伯好好学。”张丘觉得当个顶尖的神棍还是很拉风的,做人要有远大的目标的,万一视线了呢!比如他和离殊的床上地位什么的。
想到这里,张丘笑眯眯的看向离殊,“这次事结束,你打算去哪里?”
“你在哪?”
张丘心里乐开花了,脸上很正经说:“我家在云城,现在上学在西安。”提起上学,他好像请假的日期早都过了,不知道这学期还能不能顺利过了。
离殊点点头,没有说话,张丘有些紧张,难道他暗示的还不够明显?
“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跟我回西安的,西安吃的很不错的……”
“嘭——”
“通了!”
“等等,好像炸到什么东西了。”
“咳咳咳、呕,什么味这么恶心。”
“傻逼你把防毒面罩摘了?!”
“我嫌闷得慌。”
营地剩下的人全都反应过来,是盗洞通了,张丘连忙站起来往那边去。
盗洞口打的大一米多点,可能这些保镖身形比较壮实,这样出入也方便,现在上面站了两个,刚说话的是底下人,上面阿贵扒着洞口喊:“先上来再说,面罩都能摘了真是服你们了。”
底下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人回话,阿贵察觉到不对劲,又喊了嗓子,“你们俩在底下干什么呢?快上来!”
打着手电筒往里探,黑洞洞的还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张丘捂着鼻子拉着小僵离远了些。
“啊啊啊!”
“啊啊啊啊!”
同时响起两声惨叫声,回荡在黝黑的洞口,在这寂静的山丘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离殊果断推开阿贵,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我去看看。”
“小心。”张丘说道。
离殊点了下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张于水过来了,说:“我跟你一起下去。”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盗洞,张丘站在上面度秒如年,紧张的不住扒着洞口往下看,刚刚还挺听见离殊和二哥的脚步声,现在已经听不到了。
张丘揪着心,不住的想跟下去看看,被下邳惠王拦着。
“再等会。”
张丘想说你都不担心,一看二嫂紧绷的脸顿时就明白了,大家都操心,只是处理的方式不同。又在原地等了五分钟,里面传来两声短促的口哨声,张丘一下子松了口气,是二哥发来的表示安全。
下邳惠王绷着的嘴角也松了几分,眼神紧紧的盯着洞口。
很快张丘听到窸窣声,比较重,没几分钟二哥先露出个头,背上还背着一个人,脸糊满了血,连忙搭了把手将人拉出来,离殊紧接着出来,背上也挂了个人,是下去的两个保镖。
阿贵探了下两人鼻息,松了口气,说:“没事,晕过去了。”
“怎么回事?”
离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