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姑娘是?”
不怪秦独岸,第一次武林大会,他没去,第二次的时候,绝尘宫门也就开了那么一会,都去望谢紫衣了,哪里还能注意到她们。
“主人吩咐婢子前来接华凌道长与狄掌令。”
看了又看,就没发现秦独岸有啥特点的侍女想,华凌道长的眼光其实不怎么样,就算跟狄掌令传谣言,也好过这个…
“你家主人?”秦独岸猛一怔,终于恍然,拉住漠寒就嘀咕,“谢紫衣的?”
“对。”
“这就你说的,你那棵树附赠整座森林?”
“…你当时不是没听清吗?”
“哼哼,你说呢?”
“…”有个记忆很好的死党就这点不好!
漠寒索性扭头问那侍女:
“你…我是说梁先生有多少个侍女?”
“婢子们,十八人。”
“啊,这么多?”“不止吧。”
秦独岸与漠寒同时出声,对视一眼,就听那侍女噗嗤一笑:“华凌道长,我的意思是,如我这般,共有十八人。”
漠寒面无表情对秦独岸说:“130级的十八个,100级的我也不知道多少。”
“…擦,没天理啊!”
“大户人家结亲,嫁妆没个十八抬,二十八抬的,能见人吗?”狄焚雪慢悠悠喝着茶,突兀一句话说得所有人都傻眼,那个侍女脚一崴,好险稳住了。
秦独岸突兀的想通了,阿梁看中的那个根本就不像好说话的,这些漂亮姑娘,阿梁能看看当眼福就不错了,嗯哼,而他作为死党,机会还是很多的。
他那种得意法,漠寒一眼就看穿了。
“陈墨,你小子不是有女朋友?”
“是啊,但是一毕业就分手的你见得还少了吗?”
“你真心看中她了”漠寒低声继续问。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你。”
“说的好,你又不是我。”
“咦?”秦独岸一怔,赶紧追问,“你啥意思?”
“你又不是我,所以,n怎么能看中你!”
“喂喂,都死党啊,别逼我上补品人参公鸡!”
看着他们窃窃私语,这侍女最初表情是好奇,随后就越来越古怪,最后眼神都沉下来了,敛眉低头,很有欲言又止的味道,狄掌令在旁边无声笑得前仰后合。
看戏么,太无趣了不好,等这个侍女回去跟谢紫衣禀告,不知道谢紫衣是啥表情,唔,一定要赶去看热闹!
“你们俩吵完了吗,我等着去紫衣那里吃好菜好酒。”
狄焚雪摇头晃脑的站起来,正要问那侍女湛罗真人可还好,没想到那侍女一抬头,脆生生道:“狄掌令是要喝喜酒?”
“噗——”三个人全喷了。
于是接下来赶路的气氛可想而知,四人没谁说话,就互相看,秦独岸一脸纠结,大约是想问啥的,不过一直没组织好措辞,所以憋着难受极了,狄焚雪起初还把手指掐来掐去不知道在嘀咕啥,在那侍女问了一句“狄掌令是在算良辰吉日吗”立刻就缩回袖子里,看天看路就是不吭声。
漠寒看死党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不得不打岔:“那啥,听我老爸说,你家老爹也进九州了?”
“呃,在东海那边做海盐生意——我勒个去,在九州是贩私盐是违法的!要是给逮着,绝对砍掉,秋后处死一下掉五级!”
漠寒黑线,果然老一辈更…姜是老的辣啊,这事叫漠寒做,要是没武功他也未必敢,哪怕这是游戏,贩私盐可是技术活,要找门路来,要找门路销,要买通地方官,中间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赚不到钱,这个风险冒得可大了,与国家争利,不是找死咩?
“咳,你是邪教的分舵副舵主,至少不怕地痞无赖吧…““擦,你怎么跟我老爹说的一样,啥叫我‘黑吃黑’,他贩私盐有啥不成,还说就这个来得快,走江湖的苦逼到连衣服都穿不起,连饭都吃不上,有啥好的…”秦独岸耸肩,“结果他刚跟我口沫横飞说这个,我老妈就听到了,揪着我老爹的耳朵好一通骂,问他是不是想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找去青楼,哈哈哈,笑死我了,第二天我老妈也去游戏公司订游戏头盔,就是浅意识睡眠的那种,说啥也要盯着我老爹。”
“……”
漠寒森森觉得,如果九州默认父子关系,那么秦独岸肯定也是舒朝对立阵营里的。
到川凉县的时候,夜尚未沉。
东绕西绕,就在秦独岸晕头转向的时候,漠寒默默黑线看着他们停住的地方。
“昭通当铺”,上次京城是酒楼,懂了,这又是临渊派某个人的家。
也没人来开门,因为宵禁,路上静悄悄的,一推门就开了,进来后那侍女反手栓上门,秦独岸觉得这跟他晚上做贼似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人猛掀开蓝布帷帘。
这次漠寒很是仔细看了一眼,才确定的说:
“梁先生…你没事吧?”
他见谢紫衣神情古怪,忍不住改口:
“不,其实我想问的是,我师父救过来没有?”
漠寒话才说完,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