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梁?我说错啥”
“没,我只是想到网上看到的一句名言。”
“哈?”
“别整天抱怨父母不能给你什么,想想你为父母做过啥。”
陈墨傻眼,直到梁爽走出去好远,才回过味来。
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除了父母之外,别人没有义务因为他爱你就要为你付出,就要将自己陷入危险与不利里。即使他那么做了,也不是他“应该”做的事,这么一想,把爱与喜欢局限在这种逻辑里,果然奇怪啊!
“擦,阿梁这家伙,丫怎么不是女的…”陈墨喃喃自语后,又忍不住耸肩,“算了,就是女的,太熟了也不会来电,青梅竹马相守一生那是电视剧里的,真正的青梅竹马不分男女大多只能做好哥们,谁要彼此太了解呢,像哥这种高大威猛的形象,是一定要保持的,青梅竹马是最破坏这种形象的存在!”
陈墨又抓了抓头发,总结出重点:
“所以说,太理智太清醒的人去谈恋爱,一谈就很疯狂,但他们偏偏又维持着理智与清醒去判断一切,我辈凡人大约永远不会懂了,擦,哥明天就去实习单位物色个拍拖目标!”
顺便他也在心里哀悼下,看来他是没能力将死党拉回正常世界了,唉,也许啥也不操心,某天梁爽就会突然想通来个移情别恋吧,天晓得!
很多玩家除了九州之外的生活,都是一成不变的,如同一潭死水,无波无澜,不对,应该说即使在九州里,被卷入惊天动地大事里的玩家也是极少数,更多的人在游戏里只是想换一种活法,有开心的,就有不开心的,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舒朝大军在收复了三分之一的失地,无力再战,因为那边光明正大的亮出了前朝旗号,九州系统提示阵营立场后,许多投靠官职军职无门的玩家,纷纷去投奔,全想捞个100级以上的身份混混,加上原来就潜伏的前朝n,想一举剿灭短期内是根本不可能了。
舒重衍如何觉得不甘心,漠寒跟谢紫衣都没兴趣知道。
只要湛罗真人与舒重衍觉得朝野上下在他们掌控之中,爱怎么折腾是他们的事情,他们最近最好奇的一件事是狄焚雪来京城了,但是却没来找,反而住在一家客栈,而且用的还不是他最爱的那副算卦老头模样,一身青衫宛如翩翩佳公子,走在街上回头率十成十。
每天去梨园听戏,还就只听一场,然后就走。
“难道黄历告诉他,要他连听十天戏?”
漠寒百思不得其解跑回去跟谢紫衣说,他们还没琢磨出味来,六扇门总捕快上门求见。
多大的胆子啊,还真是一个月以来第一个敢踏进门来的人。
出于这种敬佩心情,漠寒说啥也端端正正摆出个“被奴役”的徒弟样,出门迎,然后恭恭敬敬敲门,将他引入屋中的小厅,没把人晾外面苦候,谢紫衣也没特意刁难,呃,装高深莫测不说话算不算?
“国师大人!”
六扇门总捕快宫慕言长相还是跟狄焚雪颇有几分相似的,光凭这点,就算他说啥不好的话,估摸着谢紫衣也不会直接让他变白光,何况宫慕言还算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落座后没有拐弯抹角,张口就问:“素闻国师大人与黄山宗狄掌令为好友,可否与我解惑?”
谢紫衣与漠寒全都一怔,还是漠寒出声敷衍:“呃,武当一脉功法重心境,不长于算卦解命,宫总捕怕是找错人了。”
“那等龟甲铜板,妄揣天意,岂非可笑。在下要问的是——”
宫慕言倘若不那么古板严肃,眼神又厉如锥的话,肯定是京城偶像,要武功有武功,要长相有长相,可惜他虽然声音谦卑客气,语气却咄咄逼人,“狄掌令与在下,到底有何关系?”
“……”
漠寒与谢紫衣互相交换了个古怪的眼神。
系统规定的事情,好像不能说。
宫慕言等不到回答,居然出乎意料的点点头:“即如此,在下懂了。”
说着居然起身要告辞了,漠寒囧得没办法,难道九州最近都流行此时无声胜有声吗?还没反应过来要“代师送客”,就听宫慕言说:“华凌道长,可以的话,能请你不要出门闲逛吗,固然道长武功过人,天下第一,奈何宵小太多,宫某维持京城太平甚是艰难。”
“呃,我…贫道一定注意!”
漠寒扶额,居然被六扇门总捕快善意提醒啥时候能滚出京城,不要再找麻烦…
宫慕言很有风度的告辞,退后,当然他出房门前不留下最后一句就绝对完美了:“当然宫某从来没有好奇过为什么狄掌令一来京城,六扇门的点心就会频频失窃。”
谢紫衣:……
漠寒:……
口胡,这跟“我才不会告诉你,其实我已经知道绿豆酥被偷是谁干的”有啥区别!
“你出去一趟告诉狄焚雪,让他给我收敛点,觉得好吃就绑架六扇门的点心厨子去!!”
“可是!”漠寒无辜摊手,“我刚才还被警告别出现在京城大街上呢!”
“这…”
“所以六扇门绿豆酥继续被偷也不是我跟梁先生的责任,对吧?”
第124章 千里不留行
八月十五,没有紫禁之巅,出现的是紫帖。
纵使是绝顶高手,也不会守在自家大门口看着有没人半夜往里丢帖子吧,所以大清早起来后看见或弟子或门人递上来这玩意,不少人都惊得一个倒仰,就差没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