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直接把人听傻了,怪不得从刚才到现在总觉得怪怪的,又说不定哪里怪异。看来今晚注定是不眠夜,看似征求自己的意愿也同时更像霸王硬上弓。
反正...反正已经破罐破摔了,无所谓了。
“看来你接受的挺好的嘛。”似乎因为许原的态度安莫有点不满,力气也不由用力起来:“原来你也这么饥渴,早知道我就不忍这么久,衣服一脱操死你,等我爽完再说!”
要是他能说话的话,该去怎么应这句话呢?许原不知道,然而他现在摇动自己的屁股让安莫的手指在里边与自己的肠壁搅动,触及到舒服的点就能让他发出简单的呻吟。
很少,很短,只在适时为这团火加一把助燃剂,越听越想回味,越听越味道。
“用手指就让你这么爽,宝贝儿真骚。”已然失去理智的人不停向他渴求,手指的纤细在适应过后开始不满足,于是他从中抽出来去抚摸许原的yīn_jīng,顺着未合拢的正翻滚其中红肉的xiǎo_xué,早已饥渴难耐的jī_bā缓慢有力插进去。
“想念吗?”充满生理泪水的眼晶亮的不像话,看的直让人心痒。在完全进入许原身体后开始快速以两人所喜欢的频率进行,节奏完全被安莫掌握,他的许原只需要享受就好,在这场xìng_ài他只需要按他自己的步伐跟随就好,其它的都只需要自己来。
卧室昏暗,屋外寂静。
却隔绝不住屋内的强烈ròu_tǐ拍打声,还有时不时来自略显沙哑有极其富有磁性的粗喘声,安莫亲吻许原掉下来的眼泪,咸涩的泪水为何品尝到开心的滋味?
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欢爱中,放置在卧室之中的大镜子在反射他们的做爱的全过程,只要回过头往身后看去,都能看见自己的身影。许原就曾回过头,看到因为转换为后入姿势被完全征服的自己,因为太刺激差点shè_jīng,而不敢继续看。
他还想...还想享受,不想那么快就结束。
甚至为了享受,安莫的嘴与他深吻,他的手一直抚摸全身而不碰硬到不行的下半身,像只要摸过yīn_jīng周围的区域也会让人到达高潮而shè_jīng。
安莫一直避免,他忍耐不久的精力在今晚得到最好的释放,在持续二十多分钟还不到自己的高潮。而许原,却因为被舔舐耳垂全身颤抖,高潮中射出白浊的j,in,g液。
“j,in,g液呢。”安莫笑了笑,全部pēn_shè在自己的小腹上,用手指划过那道道白浊后抵在许原嘴唇:“乖,吃给我看。”
刚刚射完精的许原显得累极了,有点搞不清状态的他,嘴中被强硬塞进食指在口腔内搅动,他品尝到已经陌生很久很久的味道,当即有些反胃。
“咽下去。”安莫的命令如此强硬,已与唾液混合在一起的j,in,g液充斥于口腔每一处,让人吐不尽也咽不完,只不过在吃到不爱吃的食物时不自觉露出的委屈直让人心中发痒。在下一秒迎来另一位食客,用舌头探入他的口中一同品尝。
瘫软无力的人如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在经历旺盛的屠夫之下也无法得到喘息。这一晚,安莫的精力前所未有的好,在chōu_chā中已经开始麻木的xiǎo_xué已经无法再营造紧致的快感,松软的仿佛还能再加入其它硬物。
终于,安莫也得到满足。好奇的许原去触碰安莫射在他身上的液体,惊异发现粘稠的像熬制许久的精华,然后含着泪又被逼迫咽下。
“宝贝儿。”当一切重归平静,当安莫明白许原的体力不足以让他再满足也就放弃去折腾他的念头。早已被许原关掉的小灯熄灭卧室内唯一的亮光,但安莫依然十分准确抓住许原的身体,抱住他十分满足。
“别睡,老公带你去洗澡。”
洗澡..那是不是意味他将在亮堂的灯下被看个精光,就他这个模样?!
不要!他不要安莫看到,自己也看不下去的身体安莫又怎么会喜欢。理智重新回归又开始害怕,在安莫打算把他抱起来的举措中忽然挣扎的激烈。
不要...他能自己洗..他不需要安莫来帮他!
“怎么了。”安莫怔怔看着害怕欲哭的而似乎明白了各中缘由:“你还是...不能让我去帮你,去看你吗?”
不能,一点也不能。
强烈的自卑情绪在安莫的质问下爆发,他一直都很自卑,害怕别人靠近,别人靠近会嫌弃他厌恶他有这种可怕的外表,更害怕安莫靠近,因为..因为他会被抛弃的,没人比他更明白这种痛苦,没有灯光还能有勇气,一旦站在灯光之下他所要面对的是无边的压抑与惊惧。
这一刻,情绪忽然崩溃的人力气变得极大,在安莫晃神的功夫里挣脱开那双手,手脚并用拖着身体以极快的速度爬至卧室内的浴室,门反锁靠在墙边。
那种不可言状的悲伤,已经浸透全身。好像又要开始那一直反复想也想不明白的问题。他现在还有什么用呢,他已经是个废物了吗?这么难看的自己,还有活的价值吗?
ròu_tǐ很无力,让他连站立也没办法。顺着墙面缓缓滑落最终坐在地上,怔怔发呆,毫无预兆的、嚎啕大哭。
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