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如同设想中的那么沉迷这段感情,reborn一直在提醒规劝他,用死气弹顶在他额头上,他战战兢兢,觉得自己应该是深爱着对方,然而抽身就走的时候,该冷酷无情的,依旧是冷酷无情,他在斟酌于面前这份态势,最后他真要跟xanxus大打出手时,对方会如何反应,会不会拱手将位置让给他,或者在要给他致命一击时,又会不会下不了手。
又例如沢田纲吉刚才几个小时内睡的不省人事,然而对方却追随而来。
xanxus扔开了那把碍事的雨伞,冰凉的雨水并不能浇灭他的怒火,如同不能对火山上的岩浆造成半分威胁,沢田纲吉那带着茫然与无奈的语气让他并不是那么心情愉快。
对方仿佛在语气委婉地劝说道,我们分手了,应该先好好打一场指环战,而不是在战场上谈情说爱,当沢田纲吉踏上西西里开始,这里不再是年轻人的浪漫之夜,而是变成了金戈嚣鸣之地,然而xanxus并不会畏惧战场的硝烟。
他扔掉了碍事的雨伞,和包含雨水的沉淀风衣,风衣内是一件大敞的暗红色衬衫,勉为其难地扣了几粒纽扣,衬衫下摆一直延伸到黑色的长裤内,紧紧贴合住了精瘦的腰身。xanxus朝着沢田纲吉怒气冲冲而来,长腿压制上床铺时,沢田纲吉清晰感受到了整张大床往下一压。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是应该闪开的,或者应该反握住对方的手,仿佛一直凉到肌肤内的手指,带着湿漉漉的雨意,从他的头发上抚摸了下来。
或许他们是口头协议分手了,但法律并没有出台情侣双方不能在复合前,做点什么事情的规定。
连reborn都不能阻止他。
沢田纲吉刚才还在冷静分析态势的思绪已经被抛到了西西里之外,大概是在这西西里的范围内不存在这种麻烦的事情,他沉醉在那双血红色的瞳仁里,和xanxus无比强硬的气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种危险又麻烦的气势所吸引,逐渐想要贴合上去,仿佛是第一次与这个麻烦的男人约会一样。
沢田纲吉一直觉得对方比他更像是mafia一点,或许是个地痞流氓,或许是个犯罪团伙的头头,大概是精通于抢走迷恋者心脏的犯罪团伙,xanxus是其中翘楚者,他只要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中,轻轻摇晃着手中玻璃杯,就能让目标跪在他腿边。然而,此时被作为目标的沢田纲吉看到xanxus从沙发上站起来了,他摆出了更让人无法抗拒的攻势,沢田纲吉伸手搂住了对方,衬衫下摆被从长裤中拉了出来,裤子纽扣开了两粒,露出了一路往下的人鱼线,和半截织物。
他们将床褥折腾的乱七八糟,沢田纲吉拆了床头柜内为客人准备的安全套,然而如同xanxus不喜欢被雨伞所束缚一样,沢田纲吉知道对方前来不单单是为了这些,他看着对方眼睛,认真同xanxus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指环战结束后,有的是时间。”
xanxus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他在离身时忽然又压制了下来,意欲再折腾会儿沢田纲吉,但他们隔壁房间的住客终于抗议了,忍无可忍的reborn对着他们房间开了一枪,子弹在穿破墙壁后,被xanxus扔了一团火炎,引起了规模不小的爆炸。
沢田纲吉觉得两个都是神经病,都是智障,他只有一句妈卖批要送给两位。
那两位联手炸掉了他的房间,至少是四分之三,首领连内裤都没穿,用浴衣尴尬地裹着自己,前方是空无一物的墙壁和reborn,身旁是终于掉下去的窗棱和xanxus,还有急匆匆赶来的忠实属下。
他的守护者们或多或少已经了解了自家首领与对方首领之前的尴尬关系,但听到是一回事情,见到又是一回事情,沢田纲吉迅速平复了心情,朝着自己的守护者们拉开了慈眉善目的笑容。
云雀恭弥都没有出现,他压根不关心这一切,毕竟拆的不是并盛,狱寺隼人在要与xanxus拼命时,被山本武按住了,笹川了平还躺在家族医院内,蓝波抱着枕头睡眼惺忪,库洛姆穿着睡衣赶过来,神色害怕,沢田纲吉扫了一圈,很快大步走向了自己的雷守,将他抱起。
“我同蓝波睡一间,晚安各位。”
xanxus要再往前走一步的动作被reborn手中的枪威胁了,reborn在他面前换上了死气弹,威胁意味不言而喻,山本武笑得一脸茫然与老实,将狱寺隼人拖走了,顺带还拉上了不知所措的库洛姆。
晚上的消息封闭地再严实,都抵不过酒店被炸了一间房间的事实,各种小道消息开始四下流传,例如varia首领半夜窥探沢田家光儿子房间,意欲杀人时,忽然被对方美色所吸引,欲行不轨时遭到了反抗,两人大打出手,等等等等。
沢田家光风一般地冲到了酒店,询问他儿子的贞操问题,嗓门之大,让流言成为了事实。
沢田纲吉不知如何解释,干脆从怀里掏出那本结婚证,干脆利落甩给了他的老爹。
作者有话要说: 月下美人终于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