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戈和殊则对付着地上的豺狗,乔惊霆和白迩一路杀了过去,终于杀到了他们身边,江朝戈匆匆看了他们一眼:“谢谢。”
“没事儿,你……”乔惊霆惊讶道,“你儿子呢?”
江朝戈往侧方抬了抬下巴。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个漂亮精致得不得了却分外怪异的小男孩儿,正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拿着酒壶,踢着两只小短腿,平静地看着他们殊死搏斗。
乔惊霆惊讶道:“你……你就把他放在那儿……”
江朝戈满不在乎地说:“没事。”
乔惊霆观察了一下,那孩子明明就近在几米之遥,却没有一只豺狗去攻击他!难怪江朝戈这么放心?
可是为什么?
有了乔惊霆和白迩的助力,豺狗被成片地杀灭,但殊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鲜血已经把胸前湿濡了一片,狰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被鸩鸟啄了好几口,满脸是血。
江朝戈叫道:“殊,把天戎收回来吧,这样你们都扛不住了。”
那狰竟突然开口说了人话:“不要把我收回去,你再撑一下!”他一跃而起,扑向鸩鸟。
鸩鸟早有防备,立刻拔高,他已经几次用这样的招数来消耗狰的体力。
就在狰再次无奈下落的时候,一道白影蹿上他的身体,踩着他的脑袋弹跳而起,一跃抓住了鸩鸟的脚踝!
乔惊霆哈哈笑道:“白迩,把上面那个孙子扔下来!”
鸩鸟用力扑腾着翅膀,试图把白迩甩掉,白迩一刀扎进鸩鸟的大腿,然后再次往上一扑,抓住了它的翅膀。
斜上方突然伸出一把锥刺,狠狠扎向白迩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