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狂妄自大,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谁,知趣的话快现了原形,还回皇上,否则你会死得很惨!”辛一鸣大声道。
“哈哈哈哈……皇上?真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实话告诉你们,我就是要孕妇的真凶,有本事就打败我,没能耐就让我抓两个走!”
“大胆!你以为我们大宋会任由你兴风作浪吗!”
“不跟你们废话!”这人就是芳子公主,刚才那人是忽都鲁,目的就是要引走院中的军兵和炫武门的人。
芳子公主说着就要朝里面奔去,守卫的十几名军士也瞬间被击毙,辛一鸣和晏守山大喝一声冲上前去缠住了她。
三人斗在一起,贝琳达和荣王紧张地看着。
芳子公主是武功是邪门武功,再加上会幻术,辛一鸣两人也渐处下风,而此时晏莺莺等人追忽都鲁还没有回来。
晏守山看实在无法制服她,从腰间抽出布绳,扔给辛一鸣一端,两人各执一端,刹时缠在了芳子的脖子上,芳子双手拽住布绳,缓和劲力,但辛一鸣两人拼了命地死死往紧里拉,三人一时僵持不下。
荣王看芳子一时腾不出手,想看一眼这人到底是不是皇上!
他刚才走两步,辛一鸣喊道:“王爷,不能过去,危险!”
贝琳达也过来拉住他,但荣王一定要看芳子的真容,他甩开贝琳达,上前就要去揭芳子的蒙面,可手刚搭上去,就被芳子一脚踹出去:“老东西!敢坏我大事!滚!”
刚才荣王的手已经触到了蒙巾,被猛地一踹,却把蒙巾也一并猛地拉了下来,皇上的真容现了出来!
荣王顾不得疼痛,起身道:“皇上!?真的是你,皇上!?”
“既然你们都看到了我的真容,那你们这里的人都要死!”芳子运足功力,双手猛地一拽,辛一鸣和晏守山双双支持不住倒撞在地上,芳子化绳为棍攻击两人,因为她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杀掉在场的所有人!
荣王明白眼前的人就是丧心病狂的芳子,不禁倒退几步!
辛一鸣和晏守山竟然拿不下芳子,正在凶险之际,晏莺莺带人回来了,她喝道:“准备放箭!”
其中的军官阻拦道:“不准放箭!这是皇上!你要造反吗?!”
“她不是皇上,她是芳子公主,是东瀛人,借的皇上的躯壳而已,你们不要被她骗了!”晏莺莺回道。
“放肆!大胆,皇上就是皇上,什么公主,什么东瀛人,你是不是疯了!?军官喝道。
芳子倒是镇定下来,命令军官道:“把乱贼拿下,炫武门的人要加害朕,快把他们统统拿下!”
军官正要拿人,荣王止住道:“慢着!”
“王爷……”
“眼前的皇上并不是真正的皇上,你们不要听他的,皇上是假的!”
芳子怒道:“父王,难道你也要害朕吗!?”
“哼!你根本不是皇上,你是芳子公主,你的目的就是带走我们大宋的水军为你们皇室所用,你休想!”
军官一时如坠雾中,明明眼前的人就是皇上,可就连荣王也说他不是真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一会看看荣王,一会儿看看芳子,难下决断。
芳子道:“怎么?你们都要造反吗?快把炫武门的人抓起来!”
“不准!”荣王喊道。
军官更加为难了,他不敢动皇上,可也不敢动荣王,那毕竟是皇上的亲生父亲!
辛一鸣道:“各位,眼前的皇上确实是假的,你们看他的穿得衣服明明是一套夜行衣,试问,当今皇上怎么会穿这种衣服呢?而且他还有高超的武功!”
“你诬蔑我朕,朕穿这种衣服只是不想让人认出,在暗中帮助你们擒凶!”
“真凶就是你,你本是东瀛皇室的人,学了一些邪术,钻进了皇上的体内,占据了皇上的躯壳,为了维持你的功力,只有经常喝一些孕妇的血,临安城内的孕妇被害案都是你干的,快快现形吧!”辛一鸣道。
“你放屁!朕哪来的功力!”
“好啊,那就让我来试一下你的功力!”
芳子暗思道,大庭广众之下,我到底要不要和他动手呢?
辛一鸣正要上前,一个声喊道:不得放肆!”
原来是贾似道到了,刚才忽都鲁逃遁之后,去了贾府,让贾似道过以防万一,果然,正好赶上芳子受困。
军士一看是贾似道,更不敢造次,闪在一边,等候他的裁断。
贾似道带了大队府兵,一个人走上前就跪在了芳子面前:“老臣参见皇上!”
芳子扶他起来道:“贾爱卿,朕忧心杀害孕妇的真凶再次作案,听说辛一鸣正在帮父王缉凶,所以就想乔装前来查看一番,想不到被炫武门的人当作了凶手。”
“啊,竟有这等事?”贾似道故意道。
他转头走到辛一鸣的面前:“辛一鸣,是你对皇上不敬吗?”
“我并没有对皇上不敬,因为面前的皇上并不是真正的皇上!”
“你少来这一套!当初你行刺皇上,但皇上赦免了你,还信任你让你去督造潜艇,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皇上,你到底是何居心!?”
面对贾似道的喝问,辛一鸣回道:“他不是皇上,这事荣王爷也知道,不信你问王爷!”
荣王帮腔道:“这事我知道,皇上确实不是真正的皇上,贾似道,你不能袒护她!”
“哈哈哈哈……袒护?皇上就是皇上,怎么需要老臣袒护,我看是你们有问题,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