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刚才他可没看到。
刘白脸红了红,难道张灯刚刚,有这方面的念想?
虽然也不是不可能……他伸手过去,拿出了一片,闻了闻。是自己喜欢的草莓味。
这下脸更红了,他一时间有些慌神,心跳得厉害,好像满室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张登翻了个身,面朝刘白了。
站在床边的人定定神,给自己先施了清洁诀法,又在室内布下了能迷惑界内生物的结界,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才犹豫着往张灯床上去。
他害怕中途对方清醒了,认出了自己,接着这长久的等待就变成了一次尴尬的yī_yè_qíng。他不愿意这样,即便这一切对对方来说都只是梦中所见,也比现在就让他知道得好。
张灯刚洗过头,身上还散发着廉价沐浴乳的奶香味。这和他平日里的味道大相径庭,让刘白不由得想抱住他,好好亲亲他。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慢慢趴伏在对方身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摸索着亲张灯的嘴唇。
刘白很努力,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张灯的唇瓣。
没过多久,张灯慢悠悠地转醒了。他的确以为这是梦境,因为在看到刘白后,他没有发出夸张的惊异声,反而是抬起手臂,把刘白往怀里环了环。
看来张灯对自己的确是有感觉的。刘白欣慰了,于是任由他搂住了自己。
张灯身上真热啊,让刘白冰冷的身躯都带上了一点热度。
刘白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这一刻他却深刻体会到了自己“还在人世”的感觉,不仅是因为胯下之物,还有自己在意的人眼眸里的东西。
他的眼中有自己,还有对自己最简单的想法。这便足够了,他想自己愿意在此刻为他做任何事。
为什么百年之前,千年之前,他就没能发现呢。
他错过了太多,太多,而现在他一丝一毫都不想错过了,即便现在离他最不敢奢望的未来还有极远的距离。
于是他任由对方拨开自己的头发,让他主动吻自己。
有了上次接吻的经验,这一次他没有那么惊讶了,张开嘴之后便让舌尖交织在了一起。
张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好像有点冷。要不我帮你热热?”
刘白知道他又在假正经,可这份假正经却可爱地不得了。即便在这种完全可以被他认为是梦境的情况下,他仍执意要温柔待人,这不是虚伪,这是温存。
刘白接着便直起身子,望进张灯的眼底,低下头去吻他。这一吻还不够,还需要第二吻,第三吻,第四吻,直到自己意识模糊,什么时候分开的唇舌也不知道。
或许刚才接吻的时候自己舒服地发出了哼唧声,因为张灯顶着自己的地方又硬了几分。接着对方就证实了他的想法,把刘白的手拉了过去,还轻轻顶了顶。
你坏心眼啊,怎么办?”张灯轻笑着说。
刘白内心臊得不行,实在忍不住了,翻了个白眼,小声说了句“流氓”。张灯来了劲,一边笑一边解开自己和刘白的衣服,也不想再拖延时间。
张灯真的很温柔,就像是害怕刘白会像泡沫一样碎掉,轻柔地抚摸他的脊背,他的腰肢,他的胸乳,以及他巍巍颤颤的性器。
刘白已经很久不用了,勃起时他和他的小小白都有些羞涩。
他只觉得张灯手中有一团火,烧的他从下体一直红到了胸尖。
此时胸口也埋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张灯正耐心地舔舐他一侧的rǔ_tóu,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刘白觉得既害羞又愉悦,几乎要忘却了自己。
“你好甜啊。”张灯的呼吸喷在刘白的胸口,“你是不是甜食吃多了,怎么连这儿都是甜的。”
刘白说不出话来,脑中如炸开了火树银花,竟然是有了迅速升腾的快感。
逐渐地,张灯也把持不住了,握住、揉捏刘白臀部和性器的力度越来越大,喘气声也越来越粗重。
“行了……”维持着最后一丝的清明,刘白推动张灯,并拿过了安全套,撕开,给他戴上。他不敢看张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多不理智,就怕一眼看过去,就会把套子甩掉。
大概是自己紧张的心情被对方察觉了,刘白的性器被张灯捏在手里,轻轻刮擦湿漉漉的铃口。刺激太强烈,刘白下意识地懂了动腰,让它从张灯手里逃开。
可不过一秒,张灯就又伸过手来,同时也不想让他再逃了,握住了他的腰,用了点力气,一边刮擦马眼一边扯动一层薄皮。
刘白怎么受得了,后庭忍不住用力夹紧了张灯的分身,嘴里漏出大口的喘息声。
大概是忍得难受,张灯终于一个翻身,把刘白掀倒,反客为主。他大概是觉得太紧,只好伏低身子,耐心地舔吻他刚摸索出来的敏感带。
胸乳腰侧,脖颈喉结。张灯用舌尖慢慢刷过了一遍,逐渐地,刘白放松了下来,轻轻用后脚碰了碰伏在身上的人:“你动吧……这样太难受了。”
所以要动起来才不难受吗?张灯半眯着眼睛,一下轻一下重地撞击着,还不断换着角度,似乎在寻找什么。
刘白早就学过了这方面知识,不由得笑了:“你别玩了,我……啊!”
却是正中红心,激得刘白用力一绞。
张灯嘴里漏出一声愉悦的闷哼,接着便对着那一点开始攻击。刘白遭不住了,眼里不断有大颗的泪珠流出,他下意识地咬住嘴巴,却发现有哭腔泄了出来。
不一会儿,张灯就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