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他意,祁修又揉了揉眼下方的脑袋,声音依旧带着沙哑,若蝉啃食桑叶,丝丝入耳:“好啊,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去做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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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城堡最里面的那座房子,没有金碧辉煌的穹顶,没有光洁坚硬的云英石壁,只是光秃秃的黄色岩石筑成的土房,破旧不堪,微微的振动就使得墙上不断掉落黄泥灰,脆弱地只需人一根指就能销毁。
寝室的窗户大大咧咧地敞开,里面只有简单的木板床,连张椅子也没有,他的目标就仰躺在床上。
祁修静静走进屋子,在距离床沿及近的地方站立,看着床上的男人。
床明显有些小,男人粗壮的身躯有半边搁在床沿外,健硕的大腿裹着军裤肆意搭在地面,左臂枕在脑后,右臂紧握着一把巨刀,刀刃上被随意缠卷着几圈灰白不分的布条,上面鲜艳的血迹已经变得暗红,透着陈旧的气味。
军上装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被扯开,衣领大开露出八块黝黑的腹肌,均匀平稳的上下起伏。紧扣的军装裤清晰勾勒出跨前巨大物体,涨起宽大的军裤异常紧绷。
不自觉外泄的龙压如游鱼绕着他的身体游动,越靠近,压制感越清晰,祁修双眼微眯,继续靠近,一抬手,一把长剑幻化至手心,他握紧剑柄,没有丝毫顾虑地快速朝床上的男人刺去,直击心脏。可剑尖还没触碰到皮肤,就被震碎幻散,四分五裂。
一只巨大的手掌直攥他的手腕,把祁修拽进一个滚烫的胸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