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芷一听见师傅这两个字,心里就想起了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经历,然后就很来气,立刻又倒了一杯热茶,再次浇他身上了。
姜白一个快合体期的大能,也不至于被浇出什么毛病来,但真是疼啊,龇牙咧嘴的表示徒弟弟你辛苦了,师傅不喝茶了。
徐白芷“第一次”见“师傅”,就给姜白留下了笨手笨脚的印象。
姜白也不好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好多次她闯了祸,还任劳任怨的跟在她后面收拾烂摊子。
每次姜白火气都冒到嗓子眼里了,看见徒弟弟那张小脸蛋,和那无辜的小眼神儿,只好乖乖的咽下去。
尤其是每次这笨徒弟还一脸无措的问:“师傅,白芷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
姜白内心几乎是要吐血的,好巧不巧的,这人长得和他喜欢过的女人像也就罢了,名字也一样,要不是骨龄不对,他几乎都以为是徐白芷回来了。
不过姜白收这个徒弟倒没动什么旖旎的心思,主要是这么一张小脸,要真把她放外边了,出点儿啥事,他也觉得不能忍。
不过等徒弟慢慢长大,越来越像他喜欢的那个徐白芷了之后,姜白就有点心塞了。
无他,这笨徒弟老是瞄上那些长得好看的师兄弟。
顶着这么一张脸,却跑去追别人,姜白怎么都有种他喜欢的那个徐白芷要给他戴绿帽子了的感觉。
终于,笨徒弟失恋了,哭得可伤心了,姜白一边安慰她,一边心里还有点小高兴。
结果高兴没多久,晚上他躺在床上正打算睡觉呢,笨徒弟突然闯了进来,哭哭啼啼的爬上了他的床,扒了他的衣服。
姜白哭唧唧的反抗,绝望的发现自己居然反抗不了。
笨徒弟在他身上动作着的同时,还哭着说:“师傅,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白芷?白芷不好吗?”
笨徒弟舔了舔他的喉结,伤心着自己被抛弃的事实,哭的泣不成声。
姜白突然感觉自己竟然变成了笨徒弟失恋之后的发泄工具,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点爽歪歪。
笨徒弟发泄完了,姜白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就像个破布娃娃。等到自己终于可以动了,他抱着被子飞快的缩在墙角,一脸绝望的望着笨徒弟。
笨徒弟见了他的样子,刚刚止住的哭声,又控制不住了,哭着上来扯他的被子,姜白想反抗,绝望的发现自己又动不了了。
一夜半点不和谐的过去,姜白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早上醒来之后,差点就捡起自己丢了好几百年的小手绢嘤嘤嘤哭着跑出去了。
然而他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几百年了,该放下的差不多要放下了,于是他严肃地唤了笨徒弟的名字,打算和她好好谈一谈。
结果笨徒弟抹着眼泪,一脸愧疚的道歉:“对不起,师傅。我昨天就是喝多了,太伤心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在意啊,昨晚的一切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姜白:“……”
我的内心有点大复杂,还有点想哭。
而且徒弟弟你就算不想负责,也不要扯到喝多了上啊!
半点儿酒气都没有,你骗谁呢?!
过去就过去吧,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就当是被咬了口算了。
姜白历经千辛万苦,纠结了好几个月,终于给自己做好的心里建设。
结果笨徒弟在他纠结的这几个月里,重新瞄上了一个帅师兄,并且再次失恋了。
夜里,姜白给自己屋子下了几道结界,还多此一举的锁了门。
然而,并没有卵用。
笨徒弟轻轻松松的穿越了好几道屏障,爬到了他的床上,哭了一夜。
姜白再一次在她的哭声中变成了破布娃娃。
第二天,笨徒弟再一次重复了那番让一切随风而去的话。
姜白:“……”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个屁!
就是想打人!
过了几个月,姜白刚恢复点儿,惊恐的发现笨徒弟又失恋了。
夜里,笨徒弟爬到他床上的时候,姜白哭唧唧的想要抽出八十米大刀砍了笨徒弟。
笨徒弟轻轻松松的缴了他的武器,让他再次变成破娃娃。
姜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如果我当初不收这个徒弟,我就不会落到这个绝望的地步,如果我不落到这个绝望的地步,我还能开开心心的怀念从前。
然而,有个不知道为什么武力突然变得格外厉害的徒弟,姜白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