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关在里面的江清蔓已经通过侍卫与他之间的对话知道了他的到来,哭声便戛然而止了。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他开口,江清蔓终于忍不住小声的问道:“爹,你还在吗?”
江尚书望着破旧的柴门,眼神动了动,吐出一声低低的:“在。”
门里门外同时沉默了。
又过了一会儿,江尚书才问道:“清蔓,你对那孩子做的事爹都已经知道了。”
门里面一片寂静。
江尚书动了动嘴唇,有些松弛的眼皮垂了下来,望着自己紧攥在一起的手,他松开了手,又松松的握住,反复几次,他才鼓励性的问道:“清蔓,你还做过什么事,现在就跟爹说。”顿了顿,他才下定决心了似的说道:“爹会视情况帮你,尽全力将你平安送出去。过几年,你长大了,选个对你好的人,嫁了,爹也算尽了这辈子与你的父女情谊。”
即使是柴门也挡不住骤然变得压抑的气氛,滞涩的空气穿过柴门,蔓延在这一方天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