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让话语中他听出赵让对此事耿耿于怀,但他自觉无错处,并不欲道歉,却不愿静笃记恨,便只有道:“……让她服侍你,也可以……只是你不能再与她同床共枕就是。”
赵让叹了口气,妻妹之事他自责多于苛责李朗,但听李朗又把话题绕回,略有些不快道:“罪臣未曾听闻臣属事君,还带不得与人交合的——再者,她是我正妻之妹,年才豆蔻,人都没了,陛下就不要再信口开河污其清白吧!”
原来那令赵让挂心不已,乃至悲痛落泪的少女并不是他的爱妾,李朗怔然之后,顿觉那夜驿站中较量完毕,见赵让急切的情态而针刺心头般的不快莫名其妙。
他在总角之龄时,常为两位皇兄拥有得天独厚,他却无所依恃而难过,成人后他知羡慕也是人之常情,并无可羞耻处,但难道那一刻,他竟在羡慕那蛮夷少女不成?
确实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
这满满的、肥肥的、谈情说爱的一章,献给各位读者,恭祝中秋快乐,嫦娥姐姐带着兔子掉下来……
第22章 第二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