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乔午才发觉,自己的说话做派像极了勤勤恳恳的老妈子,明明很嫌弃大猫,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居然把这肥猫的喜恶记得清清楚楚了。
“什么‘您’,叫我大帆就行了,我朋友都这么叫。”大帆道,“加个微信吧,以后方便我给你发大白的照片和视频,也好让你放心不是?”
乔午和这位大帆互加了好友,强行把白斓塞进猫包里,目送着对方开车离去,心里空落落的,居然升起一种嫁女儿的老父亲的苍凉之感。
屋子里少了只猫,一下子空了不少,乔午倒在沙发上,手边就是昨天和大白抢了半天剩下的薯片,目之所及都是沾着的猫毛。
有些东西,在的时候就嫌烦,一旦离开,却又满脑子都是。
电视里正播着公益广告:“一旦选择,终身负责。”乔午换了个频道,“狗狗的一辈子只有你。”
乔午突然觉得无法忍受,怒而关了电视,可惜家里到处都是白斓的影子,不被那短毛畜牲挠,怎么还受不了了?难道自己是抖m?
乔午觉得自己需要换个环境调整一下情绪。
第二天,乔午提前回到工作岗位,从领导到同事再到扫地大妈,都投以长久的注目礼,把乔午看得不自在起来,他摸~摸鼻子,尽量低调地缩回工位里,试图用报表把自己埋起来。
王怡更夸张,直接上手去乔午的脸皮:“你是不是被魂穿了!乔午不可能提前上班!你到底是谁?哪个朝代的!还是哪个星球的!”
乔午艰难地逃出魔抓,护住脸:“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人话谢谢。”
王怡撇撇嘴,恢复了镇定:“不是三叉神经~痛转美尼尔综合征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乔午一本正经:“带病坚持工作,年轻人就是要奋斗。”
王怡翻了个白眼,已经不想和乔午扯淡,礼貌道:“不打扰您提升逼格,不过你不在的时候,我帮你做了三个周报,下个月的奶茶麻烦结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