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慰,明明听起来十分苍白无力,郁容莫名却心安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探究道:“不能说吗?你这样我有点慌。”
聂昕之沉默了片刻,语气淡淡:“既是流落在海外的旻人之后,对今朝之事尚有懵懂,不过是寻常,无需心惊胆战。”
“也没有心惊胆战……”
郁容咕哝了一声,暗中仍有怀疑:自己编造的“海归”身世,当真毫无纰漏到让这个男人信服了?
不好继续追问,对方明显不打算细究自己的来历去路,不如……揣着明白装糊涂。
遂话锋一转,郁容笑问:“既是我生辰,兄长可有礼物相赠?”
问是问了,想到这男人的“德性”,他几乎毫不怀疑——是送奇珍异宝?或者罕见的药材?抑或,令人意想不到的萌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