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辰也在低喘,像一只毫不留情蹂躏猎物的猛兽。长时间的压抑和隐忍终于在此刻得以解脱,第一次毫不节制地让自己在这具魂牵梦萦的身体之上放纵。胯下的ròu_bàng坚硬如铁,狠狠侵犯着那个湿润软腻的小洞,每一次的用力挺入都会让身下的人哭着呻吟求饶。
当楚云涵在一连串凶猛的撞击下尖叫着再度喷泄出来的时候,骤然收缩的后穴肉壁将含在其中的粗大ròu_bàng紧紧绞住,这股力道极大,让楚奕辰激射了出来。浓郁的j,in,g液一股股打在内壁之上,更加剧了楚云涵的反应,整具身体在高潮中颤抖了起来,后穴如贪婪的小口一般一波一波地收紧吮吸,吞咽着更多的浊液。
过度激烈的高潮让楚云涵开始晕眩,失力地瘫软在床上,浓重的水雾凝在了眼角,滑落下来。而楚奕辰亦喘息着,勉强支撑身体抽离开他的身体,躺在一旁。
两个人的世界仿佛同时失去了色彩,变成了一片虚无的空寂。身体轻的像一团云随风而动,不知去往何处。意识漂浮在虚空之中,没有落点,仿佛什么都无法感知,又仿佛感知到了所有一切。
这一刻,他们属于彼此,分享愉悦,成为一体。这种感觉太过美好,以致于两个人久久都没有出声打破。
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楚云涵侧脸望着身边的男人,有些窘迫地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摸那道心口上的伤痕。
楚奕辰用手指抚过他沾湿的眼角,戏谑道:“怎么,还没喂饱你?”
“嗯。”楚云涵不知死活地说,“还要。”
“我的奴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男人按压着他的后穴,引得他发抖,“这儿还能受得了?”
他红着脸,闷声道:“你憋得太久了……”
楚奕辰禁不住笑了起来:“那也不能一次解决掉。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么?”
楚云涵也笑了起来,轻轻“嗯”了一声。
那句话他没说,但他知道对方是明白的。
我们有一辈子。
两个人洗完澡,相拥着睡了。
这个晚上楚云涵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许多的人,最显眼的就是楚奕辰,他们面对面坐着下一局棋。他抬起头,看见对方正望着自己,笑道:“你不看棋盘,看着我干什么?”
沉默的青年难得地怔了一瞬,也笑了起来:“你好看。”
风穿回廊,檐角铃响。
谁的向往,眼角深藏。
楚云涵在昏暗的房间中醒过来,身边的人仍在沉睡。他轻轻拉了拉毯子,凑得更近。男人在沉眠之中伸手抱住了他,将他笼在怀里。
等他再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楚奕辰去开会了,留了信息让他在家好好休息。他浑身酸胀,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喝了一罐牛奶便也去了公司。
男人开完董事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见他正躺在沙发上打游戏,腰上垫着一只靠枕,不由笑道:“腰疼不好好待在家里休息。”
“我又不是来上班的,我是来请假的。”他翘着一只腿晃悠,“我要休假。”
“好。”
“你也不问问我请几天假么?”他挑眉。
“几天?”
“三天。”
“好。”
“你不问我要干什么吗?”
“要干什么?”
“我要去度假!”他气鼓鼓地说。
“好。我会把接下来三天的行程空下来。”
他哽住。“……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去了?”
“和我去可以,和其他人去不准假。”
“……不要脸。”
男人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俯身看着他说:“有个忠告,无论是下属对老板,还是奴隶对主人,你这么说的后果都不太乐观。”
“我是你哥!”楚云涵一点儿都硬气不起来,色厉内荏的像只纸老虎。
“哦?”楚奕辰一点一点逼近,脸悬停在他脸上几厘米处,压低了声音说,“哥。”
这一声叫得极其暧昧,勾魂摄魄的,颇有些挑逗的意味。他窘迫道:“你为什么忽然……”
男人贴在他耳边,轻咬着他的耳垂说:“哥,我想抱着你,像昨晚那样狠狠的要,一遍又一遍……”低沉的声音饱含着爱欲,似魔咒一般轻而易举地拨动心弦,生出波澜。
毫无抵抗力的楚云涵被撩拨的像个蒸熟的馒头,一骨碌坐起身来,逃也似的跑出门去了,只仓皇地丢下一句“等会儿你忙完了一起吃中饭”。
他发誓今后再也不提兄弟这回事了。
丽岛的景色一如既往的美,尤其是日落的时候,太阳隐没在云层之中,天空变成了旖旎的金红色,将一切染上模糊的光晕。
两人并排赤脚走在海边,脚下是细腻的白沙,迎面而来的海风吹乱了两人的发。
“j城的事办妥了吗?”楚云涵问。
“差不多了,闵然下周会回来,以后留在这儿帮我。”
“沈墨肯放他走了?”
“不肯,也没有办法。”楚奕辰笑了笑,“很多时候,面对所爱,再强大的人也会没有办法。”
他睁大了眼,惊讶道:“你是说……他们……”
“嗯。他们之间有一些情感牵扯。不然闵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