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月教中人到处掳掠孩童给他们教主练功,简直罪大恶极,只是没有想到淮隐门和毒月教也有勾结……”
“自从淮隐门老门主死后,淮隐门就乌烟瘴气的了,要不是玄宗门王门主抓住了一个毒月教余孽,严刑逼供,这淮隐门的狐狸尾巴还露不出来呢!”
“灭得好,灭得好……”
“诶,我怎么听说逃了一个,江家二公子……”
“火烧淮隐门就是为了引他出来。”
“引出来了吗?”
“当然,可他还是逃了,只不过身受重伤,玄宗门在派人到处抓捕,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夔州城街边食摊,三两食客门坐在桌上侃侃而谈,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年轻男子,穿了一身玄色衣袍,头戴了斗笠,压得很低,正好可以盖住他的眉眼,他挺直身子静静听着,脸色苍白,脸上的表情却是波澜不惊,他的右手狠狠摁着腹部,下面的地板已经淌了一滩血。
萧承亭低着身子蹲在江殷脚边,看着从他手指缝低落下来的暗红色血液,心中绞痛不止。
不远处熙熙攘攘,萧承亭站起身来一看,就看到玄宗门的人在拿着画像四处找人。
江殷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站起身来,萧承亭见状,连忙搀扶住他,两人转身朝身后小巷子里走去。
萧承亭搀扶着江殷缓缓往巷子深处走去,暗红鲜血滴了一路,拐角处突然跑出来一个穿得破破烂烂地小女孩,直直地撞向江殷的肚子,他终于支撑不住了,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