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没有膨胀到他熟悉的尺寸,但也不容小觑了,他揉弄着敏感的前端,感觉到陆耘琛收紧了手臂,将他揽入怀中,呼吸也变得紧绷。
对方大概很舒服。
江临有些高兴,下意识地想要做得更好,脑海中灵光一现,随即转过身,深深吸了口气,接着俯下身躯,将整张脸埋到水中,张口含住对方的性器。
好痛苦。
几乎无法呼吸。
但是江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口中的物体膨胀得更大了,在开始感到缺氧时,他松开唇舌,直起身躯,在离开水面后深呼吸数次,接着又低下头,将脸浸入水中,开始重复先前做过的事情。
不知道这究竟持续了多久,也许长达半小时,也许只有十分钟,江临不断重复着舔舐对方与离开水面补充缺乏的氧气这两件事,完全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受,直到最终一股腥意充斥在他口腔内,他才意识到这一切暂且结束了。
尽管还想再做一会,但这种时候再度刺激那里未必会感到舒适,于是江临最终只是用手抚弄片刻,确认对方完全宣泄才松开了手。
「陆先生?」
他小心翼翼地唤道,但陆耘琛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仅是低声喘息着,除此之外,脸上也泛起一层明确的潮红,似乎迷失在先前的快感之中,直到这时都尚未回过神来。
江临咽了口唾沫,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你……的兴趣,果然跟一般人不太一样。」陆耘琛说道,一度失去控制的气息已然平静下来。
江临有些窘迫,但并没有否认。
平常光是跟陆耘琛有接触,就足以让他感到满足,但今天却是对方放任了他的yù_wàng,没有任何贬低或评判,只是若无其事地接受了他的一切。
「陆先生,你觉得我很变态吗?」他忍不住问道。
其实这是早在自己戴着贞操锁出现在陆耘琛面前后,他就不敢再去想像的问题,不会有什么比那一幕更让人尴尬的,但陆耘琛却接纳了他,
这让江临不禁开始思索,也许陆耘琛能接受的程度比想像中还要高,至少江临明白,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对待他,如果那天的情况发生变化,陆耘琛认为他是危险人物,恐怕自己这时早已丢了这份打工,甚至被列入黑名单,一生都不可能再见到陆耘琛。
「变态与否要怎么定义。」陆耘琛没有简单的给出对与错的答案,而是这么反问他。
江临登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其实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自己的性癖比较小众而已,他不会为此感到羞愧,但与此同时,他也明白普罗大众绝不会觉得怀有这些癖好的他跟一般人毫无差别。
「陆先生,我……」江临一瞬间忘了自己该说什么,几乎有些难为情,「我刚才那样,你不会觉得受到冒犯吧?」
陆耘琛看着他,「不会。」
江临隐隐松了口气,才要说些什么,陆耘琛就打断了他。
「你刚才不该在浴缸里那么做。」
「为什么?」他有点茫然。
「万一窒息怎么办。」陆耘琛瞧着他,声音没有起伏,「而且还吞下去,不怕呛到吗?」
「我没事。」听出陆耘琛是在表达关切的瞬间,江临脸上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一丝笑容,「我憋气可以维持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且这也不会让我不舒服。」
陆耘琛看着他,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其实很稀奇,一般而言,说不出话的人都是他,但是陆耘琛这时的表情非常少见,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
江临有些想追问,又觉得等陆耘琛想说的时候再说就好,自己没有必要穷追猛打。
话题就此中断。
泡澡过后,两人擦干身体,回到了房间。
卧室空间比想像中宽敞许多,最为醒目的自然是中间那张大床,那个尺寸都够几个人躺了,江临回过头,正要问陆耘琛要不要喝些饮料或茶水时,才注意到对方走出浴室时是一丝不挂,而他至少还在腰部裹了一条面巾,遮住下身。
「陆……陆先生?」
江临本能地明白,现在不是喝水或聊天的时间,陆耘琛的意思已经相当明确了,再迟钝的人也不会对此产生误解。
「过来。」对方言简意赅道。
江临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被压倒在床上时,整个人都在发抖。当然,是出于兴奋的颤抖,而非畏惧或害怕。
「江临,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江临甚至没有犹豫,立刻点了点头。
很快地,他就知道陆耘琛为什么要这么问了。
陆耘琛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轻轻舔了几下,江临愣愣地看着那副光景,一瞬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江临忽然浑身一僵,下半身传来了一阵刺痛,他清醒过来,才意识到陆耘琛是在咬他,虽然斟酌过力道,但那里毕竟是相当敏感的器官,承受痛楚时也分外清晰。
「陆先生……」他小声道,几乎忍不住呻吟,眼眶也微微湿了。
与情绪相反,江临的下身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不仅没有软下,反而膨胀得更加厉害,露骨地展示着需索。
陆耘琛松开口腔,却用牙尖在顶端的孔隙轻轻摩擦着。
江临浑身颤栗,呻吟一次比一次大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