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也不反驳,喜滋滋地跟着雁回去了厨房。
邱鹿白正在书房处理事务,一入起神来,什么也不记得了,更何况是吃饭这种小事,但他今天老觉得少了点什么,习惯了谢然和吉宝在身边吵闹,他们不在,邱鹿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样一想,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的那段岁月是怎么过来的,一个人那么没意思,他是怎么一个人过了那么多年的?
此时,门外传来了谢然温温软软的声音,邱鹿白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嘴角都不自觉地扬。
谢然抱着吉宝推门进来,吉宝一天没看到邱鹿白,刚一被放在地,欢脱地向邱鹿白跑去,邱鹿白将手的折子放下,一把将吉宝接在了怀里。
谢然见他桌子堆成山的书,不禁道:“即便繁忙,也不能不吃饭啊,先歇一会吧,等会饭送来了。”
邱鹿白笑道:“都不是什么要紧事,一些鸡毛蒜皮而已,北夜权不信任我,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了心腹处理。”
谢然坐在他身边,托着腮翻看着这些书,果然鸡毛蒜皮,李家的大公子欺负了赵家的小孙子,还蛮不讲理,拒绝道歉,赵家要求皇帝给个公道。钱家的大姑娘被当街调戏,那个衣冠qín_shòu可能朱家的少爷,朱少爷表示愿意娶钱家大姑娘,但钱家大姑娘却宁愿去山当尼姑之类云云。
谢然噗嗤一笑:“我还以为宰相平时是处理什么要紧事呢,你哪里是宰相,是调解打架的妇人。”
☆、399.第399章 商量对策
399.第399章 商量对策
邱鹿白叹道:“国难当前,这些人还搞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禁军又败了,幽州被攻下,各地百姓看不到希望,起义之势越演越烈,北夜权已经压不下去了。”
谢然道:“北夜权玩弄心术了位,但他却不适合当皇帝,他位之后,禁术修士没了踪影,想来是全都藏起来了。”
“以后一段日子可能会很艰难。”邱鹿白看向妻子和儿子,“要辛苦你们一段时间了。”
说这话的时候,邱鹿白有些愧疚,他说过再不让谢然吃一点苦头了。
谢然摇头道:“别这么说,国难当前,没有人是轻松的,你只管放手去做,家里有我呢。”
说着,她将换来的十万金拿出来,眼睛里闪着求表扬的光芒:“如何?这是我炼出的丹药卖的。”
现在邱鹿白正是需要资金的时候,可他看到这十万金,心里却堵得难受:“然儿,我是一个男人,不需要你出去挣钱,这一切我都搞得定。”
谢然则笑道:“我总要炼制丹药的,要不然我那么努力地成为炼丹师做什么?炼出的丹药若不出手,那不是浪费了?能换些银子回来不是更好吗?”
邱鹿白沉默下来,看着她仿若有星光闪烁的眼睛,又心疼又气,凑去封住了她的唇,谢然吓了一跳,连忙要推开他,吉宝还在这看着呢。
邱鹿白却不依不饶,吉宝无奈地看了他们一眼,跑到一边自己玩去了。
先帝年轻的时候励精图治,将南陆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北海国和西江国俯首称臣,可南陆国到底不必先祖皇帝时期的强势了,后来,先帝年纪渐长,精力不济,又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勾心斗角之,贪官污吏四起,沉重的赋税压得百姓们喘不过来气,南陆国的根基被一点一点掏空。
这么多年过去了,南陆国,北海国和西江国,全都换了国君,北夜权自小受尽压迫,唯一想做的是登权利的巅峰,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却并未在南陆国的治理多废脑筋,如今南陆国内忧外患并起,本来,北夜权只以为灾民暴动是件小事,不料这些灾民由几人领头,渐渐形成了规模,居然浩浩荡荡地占领了几个郡县。
于外,北海国和西江国组成的军队来势汹汹,朝廷禁军却节节败退,此时北夜权算再不喜欢邱鹿白,也不得不焦头烂额地找他来商量对策。
邱鹿白与枢密使钱庭一起奉旨入宫,北夜权身戾气正盛,却不得不耐下性子问他们:“如今国家情况危急,爱卿可有什么好对策?”
钱庭沉思片刻,小心道:“皇,如今敌军气势正旺,我军连连败退,想必情绪低迷,皇不如御驾亲征,鼓舞士气,也威慑威慑不知天高地厚的敌军!”
北夜权扫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快:“若朕御驾亲征,被敌军包围住,甚至生擒,那南陆国岂不是拱手让人了?”
钱庭忙赔着笑道:“是了是了,老臣思虑不周,还望皇恕罪。”
北夜权喝了一盏茶,又将目光投向邱鹿白:“邱大人,你怎么看?”
☆、400.第400章 玉佩
400.第400章 玉佩
邱鹿白恭敬道:“臣以为,钱大人所言并非没有道理,皇乃真空天子,坐镇战场,必定让我方士气大振!只是此法虽管用,亦凶险,最终还得皇您决策。”
北夜权沉默半晌,道:“如今朝良将实在不多了,朕即便想施展拳脚也没有臂膀。”说着,他淡淡地看了邱鹿白一眼:“朕记得,谢家大少爷似乎在朝供职,他修为极高,或许可以带兵抵抗敌军。”
邱鹿白淡淡道:“皇,谢家大少爷是臣,恐怕难以胜任。”
北夜权冷哼一声:“国难当头,还分什么臣武将?朕要御驾亲征,你们难不成还躲在都城?邱大人,你虽然是臣之首,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