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秦慎还坐着,按理说见不见该由他决定。只秦湛这会儿说了,秦慎也只笑吟吟的只管瞧着秦湛,没多讲半句话。是以,那些宫人们心中也有数,只应了秦湛的吩咐,就带了秦锦下去了。
人都退下了,这屋子中,秦慎只留下了辛羊一人随身伺候。那画儿,这会儿给着秦湛摊开到了书桌上,真是越看越可惜。
秦慎见他神色间有些失落,便几步走近秦湛,只顺着秦湛背脊轻拍了两下,笑道:“赶明儿朕吩咐了人,招了画匠修复一下,你看可好?”
“不好。”秦湛摇了摇头。
秦慎又笑道:“那这画便收起来,朕听说雁子卿的画儿,最为珍贵的便是那副叫岷山国祭天图,回头给你寻了那画来。现下,你也别这般气恼了,伤了身子。”
秦湛没好气道:“那画那里会传到现在,早没了,你少哄我。”
“在的,一定在的,难道湛儿还不信父皇?”
秦湛笑了声,这明明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二人之间没什么关系。